倒不是王夜不想讓他們一起學習,而是其他番邦的學子,很多都是在他來之前到大唐求學的,早已對中原頗有經曆、研究。
例如貞觀元年舉行的一場科考,就對這些番邦學子開放了賓貢科,中了進士就叫賓貢進士。
當然也包括留在大唐數十年的部分遣隋使,例如隨小野妹子一同過來的高向玄理、僧旻、南淵請安等人,就一直留學三十多年。
高向玄理的祖先就是從內陸過去的舶來人,海歸後正趕上大化革新,為小日子建立了重要的製度,後世西安還有高向玄理公紀念碑。
不過,如今這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等這些人能活著回去之時,王府的遠洋船早就造好。
到時候就把人全集中一個貧瘠的小島上,造船的木材一棵樹苗都不留,讓他們過上原始人的小日子,彆提多美了。
順便還能開個景區,看看原始人是怎麼在那貧瘠的荒島求生的。
而且從長遠來看,這世界永遠不可能是純淨的白,那就將黑往島上丟,反正也是蛇鼠一窩的東西。
至於那些學問僧,也就這時候能蹦躂幾天。
李承乾、馬周那裡的政策就是講明宗教危害,若有不聽勸的,那王府扶持百姓的項目一律跟你沒關係,想吃飽飯,找廟裡求去吧。
以前信奉宗教那是沒辦法,畢竟是個靠天吃飯的時代。
可現在憑王府擁有的農作物種類,百姓瘋了才去信仰什麼佛教。
還是給齊王供廟裡實在。
至於為什麼現在不推行滅佛行動,這是因為此時正處於一個文化交融期,要是給那些學問僧滅了,這些糟粕怎麼能傳入其他小國。
所以管好自家百姓就好,廟裡的事一點都不急。
況且現在的李二陛下,對於佛教那完全就是一個利用加限製,例如在幽州建造的憫忠寺,都是為了超度曆年來逝去的亡魂。
對寺廟的修建,僧尼出家都有法律規範,不過唐朝後期失控了,才發生了滅佛之戰。
所以關於宗教方麵的律法,完全可以在完善一些。
例如不收錢財的苦行僧,若是可以自力更生,那維護寺廟也不是不可以。
翌日一大早,倭國使節小犬,帶著幾人直奔渭河商業街。
那天來時隻是匆匆一瞥,而今一進入繁華的奢品街,那種原始社會的猿人感立馬暴露。
看著那精美的絲綢甚至有些暈眩,比比自己帶來的那些垃圾布匹都想直接扔了。
就見幾人隔著落地玻璃,像猴似的看向裡麵。
“小犬君,現在大唐的絲綢,難道在裡麵織就了金銀?你看這光閃閃的多迷人呐!”
隨行的這名小倭子、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要瞪進去。
“若是能將這些精美絲綢帶回去,大王一定會重重賞賜我等的。”
“我倭國的布匹相差太多,不,根本不能比。”
“不愧是天朝上國的產物。”
“小犬君怎麼不說話?”
小犬似是陷入了囈症,小聲喃喃道:“天上之物、我一定要帶回去一些...”
屋內的小娘子也發現了這群偷感頗重的小矮人。
明亮的眸子中似是有些不解。
不會有人敢在這商業街做違法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