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力按壓一點不覺著痛,妥妥的夜間戰神。”
“您老最近縱欲過度,不行了吧?”
李二陛下受了刺激立馬上頭,朕之一生,縱橫沙場,睥睨天下,誰敢說自己不行?
夜間就更不能承認不如夜小子,朕虎軀熊腰,區區小兒,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
“你小子沒曆人事就敢如此吹噓,也不怕笑掉大牙!”嘲諷完,他立刻對新羅婢吩咐:“給朕也試試那什麼腎臟反射區。”
新羅婢當然照做,用儘了吃奶的勁,隻見李二陛下瞬間繃直。
緊咬牙關,一聲不吭,腳底鑽心的疼被其生生忍住了。
就是臉色紅的有些異常,不知道的還以為怎麼著了。
“皇叔,彆硬挺著,這事不丟人。”
李二陛下何等驕傲的一個人,聽到這話豈能忍,加上偶然間的驚鴻一瞥,卻發現楊氏好像是在笑??
於是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哼~朕身體好著呢,再用點勁!”
“是!”新羅婢應下,手上用力、帶動小臉都有些猙獰。
此時的王夜也沒好哪去,他倒不是腎虛,隻是有些敏感,但是他的表現比李二陛下可從容多了。
一是熟悉了,二是能忍,這點小痛感落在麵子上,簡直不值一提。
兩個強種就這麼硬挺了大半個時辰,李二陛下臉上的冷汗都乾了好幾回。
做完了這一切,王夜神清氣爽,對侍女吩咐道:
“你們先下去吧!我要在這小憩一會兒。”
“是、殿下!”
沒了外人,看李二陛下這強驢的樣子,王夜沉聲笑了起來。
“賢侄笑什麼?”李二陛下幽幽道,好不容易挺了過來,隻感覺腳上已經沒了彆的知覺,就一個疼。
“沒什麼,覺著好笑就笑笑,這是豁達心性的一種體現。”
這回答讓李二陛下哼哼了兩聲,顯然是對其無恥的不屑。
“你小子說帶皇叔修道,卻不過是區區推拿按摩之術,這算哪門子的道?”
“道祖就是這麼教你的?”
麵對李二陛下明顯帶有怨氣的質問,王夜從容開始應對:
“皇叔,這你可孤陋寡聞了!”
“哼嗬~”李二陛下表示不屑,隨即又好奇這小子能說出什麼花來,於是道:“願聞賢侄高見!”
王夜毫不客氣,徐徐道出:
“常言道,千裡之行,始於足下。便可見大道三千,足道為始。”
“世人皆知千裡之征始於跬步,卻未曉足底方寸暗藏乾坤。”
“足乃人之根,承百骸之重,通五臟六腑,調氣養身,靜心修神,妙法無上。”
“皇叔身為一國皇帝,應當腳踏山河,氣吞八荒。龍行之處,萬邦來朝,金口一開,乾坤改章。”
“這一切都需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你說說,這足道厲不厲害?”
這一通忽悠下來,李二陛下目瞪口呆,這怎麼聽著還熱血上湧了?
啪啪啪~
李二陛下下意識鼓掌道:“足道,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