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皺眉,昨日的那頓教訓可是沒下重手,他還以為是長孫衝在裝可憐。
隻是近處看清長孫衝那滿頭的虛汗,咬破的唇角,可是淡定不了了。
當即衝門外喊道:“還不快去請醫師來看看!”
“公爺,方才就去請了,醫師一會兒就到。”
管家戰戰兢兢的回道,這事太過蹊蹺,明明昨夜有人看護大朗,今早也問了看護之人並無異常,怎麼就疼的打滾了?
“衝兒,你這到底是哪疼?說話。”
“阿耶,這~疼~”長孫有氣無力的伸手指了指受傷的位置。
長孫無忌很是粗魯的將其褲子一把扯下,隻是看到疼痛位置後,卻露出一個很是怪異的表情。
因為他並沒有發現有流血的痕跡,相反自家兒子資本雄厚,自己應當開心才是。
“為父給你看了,沒有流血,你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我不知道,今早醒來就疼的厲害。”長孫衝冷汗岑岑的哀嚎著回道。
長孫無忌見他不似作假,又對下人盤問了一番,卻沒有絲毫頭緒。
在自家府邸,長子莫名其妙的那地方疼,這是何等荒謬的事?
不多大會兒,被請來的醫師為長孫衝細細的做了個檢查。
見他一臉的難色,長孫無忌急切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可查出什麼來了?”
“回稟公爺,令郎那地方似是受到了什麼打擊,如今是腫脹的厲害。”
一瞬間長孫無忌飄起無數思緒,難道真是被人傷的?昨夜有刺客或盜賊來過?
可若是刺客或盜賊,怎麼不謀財害命,專門潛入府邸就為了打那裡幾下?
天底下有這麼荒謬的刺客或盜賊嗎?
“可能看出是人為?”長孫無忌麵色凝重問道。
“這個不好說,也可能晚上睡姿不雅,磕到了床沿。”
聽到醫師如此回答,長孫無忌更願意相信這個答案,他內心是真不願懷疑那個看不透的齊王。
“有勞醫師為我兒診治一番,老夫先去上朝了。”
“公爺放心,我這就開方拿藥。”
“嗯。”長孫無忌點點頭,隨即吩咐了管家處理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則是去上了朝。
而早上睡了個回籠覺的王夜則是該吃吃,該喝喝,絲毫沒有表現出半點異樣。
上午時分,布魯士前來遞交兵甲圖紙,還帶了好幾箱定金過來。
“殿下,這是萬兩黃金,是甲胄的定錢。”
“嗯,讓本王看看你的圖紙。”
布魯士連忙將自己準備的圖紙奉上,隨後小聲道:
“殿下,我波斯還有繳獲的實物,您若是需要,下次我給您帶些過來。”
“也好,若有實物,也能更好的測試我大唐的兵甲利刃。”
因為要卡一下武器強度,所以他並沒有拒絕布魯士的提議,給他們提供兵甲,得遵循四個字,夠用就行!
可不能讓他們一家獨大,能把鄰居打的不敢出門,雙方僵持最好。
“我讓人帶你去看看彆的兵器。”
“謝殿下,那布魯士便先去看看,正好今日定下。”
布魯士已經決定,要采購就采購全套,大唐的兵器更是精良。
“嗯,這幾天我會將你訂購的兵甲儘量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