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將功成萬骨枯！如果這種訓練能讓他們戰無不勝的還能活著回來，區區流血流汗，又算什麼。”
在場之人除了房玄齡，都是帶過兵的人，自然更能深切體會什麼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陛下聖明~”幾人齊齊躬身說道，不再質疑。
可眼中的悸動卻怎麼都消散不了。
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親眼看到了更加讓他們震撼的東西。
時間來到傍晚，李承乾衣衫早已濕透，可他卻從沒說過有過半點放棄的意思。
哪怕腳上早已起了血泡，他也沒抱怨一句。
這種強大的毅力，帶動著王府眾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放棄。
哪怕暈倒後醒來，也要繼續完成這場地獄般的考驗。
“孫神醫，他們情況如何？”
這是李世民第七次親自來探望那些暈倒之人，同樣的話已經問了七次。
孫神醫麵色很不好，他並不讚成這種殘酷的選拔，哪怕夜小子為了這次選拔，拿出了很多很多急救醫療物資。
他也不是沒回去找齊王抱怨過，可卻被幾句話就說的啞口無言。
善辯者，在這天下還無人能比的上齊王。
“陛下放心，我等會全力保障兵士安全，不會有傷亡的。”
李世民麵色沉重的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去看了看那些暈倒的軍士，心中百味雜陳。
大唐有有這樣的兵士，他驕傲，可嘴上說著讚成此選拔的話，心中卻是一百個不願意手下為了選拔拚命。
然結果卻又是讓他暗自慶幸和欣喜，這種滋味交雜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體會。
正當他愣愣出神之際，程咬金快速策馬趕到：“陛下，有消息了，先頭部隊預估再有一個時辰左右，可以到達驪山。”
“最快的一組是王府薛仁貴帶領的小隊，後麵緊跟的是禁軍趙烈那隊人馬，還有幾十個地方推薦過來的兵士。”
.....
程咬金將情況一一稟明，李世民眉頭隱隱跳動，先頭部隊除了王府的那個小隊，這次參與選拔的第一梯隊隻有不到五十人。
而第二梯隊與他們差了足足近半個時辰的路程。
雖然這裡麵有些特殊情況的，比如李承乾等人全程都是帶著王府那群士子一起，還有府兵中一些兄弟互相幫助被拖慢進度的。
可對比全軍選出的上萬人手，這個比例依舊讓他無法平靜。
“薛仁貴？朕記得是夜小子的徒弟吧？”
“嘿，陛下不必介懷，那小子跟齊王一樣變態，天生神力。”程咬金想起薛仁貴的身形就忍不住讚歎，那小子這一年來飯量驚人，身形力量增加的也是可怕。
他現在都懷疑自己和他真打起來，都不一定能拿下那小子。
“陛下！我和秦二哥這一年多對他也是傾囊相授，他能帶隊拿下第一不意外。”
“走！我們去驪山，派人通知夜小子，這混賬東西到是會躲清閒，一整天不見人。”
程咬金笑了笑，齊王府中那麼多美人相伴，來這看這些他自己製定的考核？哪有在王府舒服痛快，他看的都心驚肉跳一整天了。
要不是得陪著陛下，他早不想看下去了，太紮心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