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隻有死人才能絕對的保守秘密。
才能無話不談。
沈燃皺了皺眉。
一時間摸不準對方帶自己來到這裡的意圖,他低下頭,沉吟著並沒有接話。
所幸大祭司也沒打算讓沈燃接話。
她目光落在畫像上,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憶中:“三十多年之前,我還是前任大祭司的弟子。所有徒弟中,她最為寵愛的弟子就是我,我也是將來接替她位置的不二人選。直到一個男人的出現。”
提及曾經又愛又恨的心上人,她那張布滿了疤痕的臉再次變得扭曲了。
那個人當時隻有十七歲,比她還要小上一歲,但是生的豐神俊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總含著笑,滿嘴的甜言蜜語更是張口就來。
他不怕刀劍,也不怕她的毒。
就連麵對猛獸都能麵不改色。
可隻要他願意,三言兩語就能哄的人眉開眼笑,一顆心也軟的化成了春水。
她很小的時候就來到祭司殿中,除了這裡的藥人和藥奴之外就沒有見過彆的男人。可這裡的藥奴大都木訥醜陋,藥人中倒是有些眉清目秀可以看過去的,又太過畏畏縮縮,見到她時諂媚的像是一條狗。
她當然不可能對那樣的廢物動心。
如今驀地見到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男子,她很輕易就被對方俘獲,一心一意撲在了對方身上。
為了滿足那個男人的願望,和對方長相廝守,她不但將自己所知的毒術和禦獸術全都傾囊相授,甚至甘冒奇險,偷出了祭司殿中的寶物送給對方。
然而那個男人最後卻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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