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指揮大家動手的二叔看見楊帆走過來,伸手把楊凡拉在身邊說道:“不用你動手,讓他們動,他們是專業的。”然後又低頭在他耳邊說道:“咱給錢呢。就應該他們動手。”
二叔拉著楊帆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總之怎麼看怎麼順眼。
又悄悄的說在楊凡耳邊說:“有沒有跟著你家老祖學著幾手其他的?”
楊凡也悄悄的在二叔耳邊說道:“跟師父這麼多年,還是學到一點點。”然後眼睛左右瞄了一下,又悄悄的說道:“若是打架,他們誰也打不過我。”
“真的?”
“必須真的,二叔得幫我保密。”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旁邊人也不知道兩個人聊的什麼。隻見兩個人交頭接耳,時而一起哈哈大笑,時而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到最後兩個人乾脆跑到一個角落裡也不拿凳子坐,就在那裡蹲著。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黃昏,夕陽西下,落日的餘光照在臉上金黃金黃。
客廳裡邊兒的人陸陸續續的都來到草坪上,晚上的人比中午更多,估計應該是中午來不了的人晚上都來了。
舞台上的燈已經開始亮起來了,後花園裡邊樹上掛的霓虹燈也全部開始閃爍。對著舞台的地方豎著擺了四排加長型的條桌,桌上擺滿了水果,糕點。桌子左右兩邊又擺滿了疊好的圍巾,碟子,還有刀叉。
進來的人在酒桌上各自拿上一杯酒,然後走向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子。
國藥店的李老頭這時候也來了,和主人家打了一聲招呼,就伸長脖子在院子裡邊兒到處找楊凡的身影,終於在一個小角落裡邊兒找到兩個人。
隻見兩個人坐在一個小桌子上,一人身邊放著一個盤子裡邊兒,裡邊兒全是肉食。手裡還拿著一罐飲料。
李老頭走到兩人身邊:“二爺好,小夥子好。”
二叔看了一眼李老頭,說道:“老李來啦,沒吃東西吧,快去添點了東西,然後過來我們邊吃邊聊。”
你老頭兒答應到:“得嘞,你們想吃什麼,我給你們也帶點兒過來。”
二叔搖搖頭道:“我不用了,楊凡還需要點什麼?”
楊凡啃了一口手上的豬蹄道:“給我帶一塊烤乳豬過來吧,我喜歡吃肉。”
二叔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皺眉道:“等老李頭來了,我們去我那地方,這地方的人太多了,也虛偽得很。”
楊凡聽二叔這麼說也正合我意:“好,聽二叔的。”
兩人端著盤子來到人群中叫上李老頭就往彆墅裡麵走,二叔住在一樓的一個房間。進到屋裡,隻見房間收拾得很整潔,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個書架。
楊凡進屋後就問道:“二叔,你一個人住呀,你的家人呢。”
二叔進屋後就把牆角的一個折疊桌拿出來,聽見楊凡問回答道:“我就一個人,時不時還犯病,哪敢成家。再說了這個病有遺傳性,誰願意嫁給我。”
李老頭進屋後也幫著搬凳子,各自把自己的吃食放在桌子上,二叔又從書櫃裡麵拿出一瓶酒,從抽屜裡拿出三個酒杯。
“我們也喝點。”然後給每個人都倒上一杯酒。
楊凡端起酒杯說道:“祝二叔疾病遠去,明天就可以去相親了,按二叔現在的地位,那大姑娘小媳婦還不得爭先恐後的來。”
李老頭也附和,三人碰了一下杯,乾了。
二叔又對著老李頭說道:“老李,你來主要還是找楊凡吧?”
老李頭接過酒瓶給三人滿上,叉了一塊牛排在嘴裡,嚼了幾下咽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這唐突不唐突,其實我很想學習楊凡的那種針法。現在得這個病的人可不少,但是現在的西醫根本就沒有辦法治好。我也知道很多的師門都不願意拿出自己的偏方,那是一個門派的傳承。”
“我可以簽保密協議,也承諾不傳給我的那些徒弟,就在我這裡開始,我這裡結束。”
楊凡端起酒杯獨自抿了一口:“其實我今天用的那套針法,還真不是我不願意教你,我們師門也沒有什麼技藝不能輕傳的說法。”
老李頭聽楊凡這麼說,心裡一喜,著正想說感謝的話,楊凡抬手製止。
“如果我沒有看錯,李老你沒有練過氣功吧?”
老李頭點了點頭道:“沒有,這針法還需要氣功輔助?”
楊凡點點頭道:“我今天針法需要氣功輔助,不然你很難震斷放電的經絡。”
老李頭聽見楊凡這麼說就知道自己學不了這套針法,很是遺憾。端起酒杯鬱悶的乾了杯裡的酒,歎息一聲。
接下來老李頭又聊了一些現實中遇見的一些疑難雜症,更是一邊歎息中醫的沒落。痛心疾首的感歎,現在雖然有很多中醫學,但是係統化教的理論很欠缺。
還有那所謂的中醫資格證書,簡直就是無理取鬨,中醫的高手都在民間,很多中醫世家都沒落了。年輕人根本不願意學習中醫,所需要背誦的東西太多了,更需要師傅的領路,需要很多很多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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