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梁寧回答這個問題,饒建邦繼續說道:“你有沒有過這些事情,歸根到底最終的矛頭,指向的目標都是你呢?”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正在做的事情,影響到了一些人的利益,他們想著要來對付我,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既然知道這些人會對付你,就不能不去管這些事嗎?”
藍姐的這個問題,其實許多梁寧身邊關心他的人,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梁寧隻是自嘲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提出的這個問題。
“有些事情要學著或者說試著,從其他的方向去入手。我想你應該已經是在做了,隻是目前看來效果還不怎麼明顯。”
饒建邦說完以後,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視著眼前坐著的梁寧。
他想看一看對麵這個年輕人,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回答自己。
“我找了市局的張副局長,在餘平渡案發的現場,曾留下了一部手機。我想通過這一部手機,看看能不能搜索到一些有用線索。”
梁寧並沒有隱瞞饒建邦,他清楚這些事情也必然是瞞不過,這位主管一省治安的公安廳長。
“那為什麼在餘平渡案發的當時,你卻沒有將這部手機拿出來?”
“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件案子上麵。也是各方勢力角逐的風口浪尖,我擔心那個時候如果將手機拿出來的話……”
後麵的話梁寧並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是很明白了。
在那種時候他也不知道,誰可信,誰不可信。
這次他找市局的張建華,一是兩個人曾經在甘露村的案子中打過交道。
梁寧對張副局長的為人比較了解,對他也比較的信任。
還有一點,是他希望能通過圍魏救趙的方法,從側麵緩解鄧伯倫和李剛的壓力。
他判斷通過這台手機,一定能找到或是能為餘平渡的死因,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因為他的心裡非常清楚,餘平渡絕不是死於一場意外。
“那麼朱宇辰和劉娜的筆記本呢?你覺得它能給你提供什麼幫助?”
原來饒建邦對這些事情也很清楚,但他並沒有立刻幫梁寧揭曉答案。
“東川鄉的文物走私案呢?你有沒有仔細琢磨過?”
饒建邦這麼一說,梁寧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亂。
文物走私集團的案子,和餘平渡是有牽連。
可朱宇辰的案子卻發生在望山,兩件事情一個在望山,另一件在卻是東川。
現在陸川卻是因為旅遊項目的這件事情對付自己。這麼一團亂麻如何能將他們給擰到一起?
“一棵樹,無論他長出多少新枝葉,可樹乾卻是隻有一個。隻要你能順著這些枝葉慢慢地捋,就一定能找到這棵樹的樹乾所在。”
饒建邦自顧自地繼續說道,說完以後他又點燃了一支煙,靜靜地等待著梁寧的思考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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