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還是卡著要被送到南極洲的風險遞給白恪木盒。
木盒大概隻有白恪一隻手那麼大。
“父皇,兒臣發現了威脅我白國國運之物,才創死了您的愛花啊!”
還演上癮了。
白恪打開盒子,裡麵放著一個小瓷瓶,有種怪異的香味。
這是寒草香,白恪喜歡在花前放鬆自己,或者想事情,讓自己得以冷靜。
隻有寒草倒也沒什麼,隻是那花中有一種叫做滿月,滿月與寒草相配容易引起頭痛。
久而久之形成慢性毒。
白家先倒的就是這個在叱吒風雲的主心骨,白恪。而白恪正是死於這種慢性毒。
白魚沒有解釋,隻是任由白恪打量,
他會查的。
“爹……?”
白恪把東西交給白管家,讓其命人去查,隨後抬眸,“你倒有本事。”
“沒有啊,兒臣隻是覺得走到那兒難受,想看看而已。”
崽子眨巴著那雙與白恪如出一轍的眼眸,表情中帶著一絲討好。
女兒像爹原來是真的。
白魚是最像他的一個孩子。
“嗯,正常說話。”
白魚湊上前,揣手手,“爸,我還要去非洲嗎?南極洲呢?”
“想去就去。”
“我才不要。”
白魚偏開頭,蹦躂走了。
白管家安排回來後,滿臉欣慰,“白董,小姐很懂事,這是福氣到了啊。”
白恪沉吟片刻,還未答話,隻聽得“哐當”一聲,還有某個崽子直衝雲霄的慘叫聲,感覺頭又隱隱發痛。
監控之中,白魚歡天喜地的自顧自跳舞。
旋轉,跳躍,她閉著眼~
她看不見。
所以她撞到了花瓶。
花瓶碎了,她的腦殼痛了。
白管家在沉默中查閱檔案估價。
花瓶,宋代,百萬起步。
腦殼,不靈光,三塊起步。
人,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破產。
白魚那點零花錢都不夠白恪扣的。
白恪冷漠,“福氣到了。”
福氣到頭了。
福氣到了,福氣到了。
華國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啊。
還是趙媽帶著白魚敷了敷頭上的包,吵鬨了許久也算勉強安靜了下來。
白恪忙完後白魚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額頭上磕出個小包,聽趙媽說她吃了趙媽做的不少美食。
可能是在回味,睡覺還在吧唧嘴。
手上似乎還有幾道小口子。
確實挺晚了,白恪掩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