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難得陪她玩,“準奏。”
“爺爺他碰瓷。”
“十萬。”
“還吃了很多麥當當套餐。”
“再加十萬。”
“還要我做他孫媳婦。”
“一共三十萬。”
白益年看著賺的盆滿缽滿的孫女,不服氣,“她,三口一個冰激淩。”
白恪滿意點頭,“你也十萬。”
隨後他看著白魚,“你扣十萬。”
白魚更不服氣了,“爺爺怎麼不扣。”
“有道理,”白恪摸下巴,“父親,你現在欠我二十萬。”
白益年:“你還跟陌生人走。”
白魚:“你還趴地上做俯臥撐。”
白益年:“你還不老實亂跑,給人販子機會!”
白言錦看的那叫一個爽。
不愧是父親。
略施小計就讓一老一小互相咬。
狗咬狗,一嘴毛。
最後的獲利者白恪深藏功與名,大手一揮,扣掉了兩人的零花錢。
白魚和白益年難得統一,為逝去的零花錢落淚。
白恪打著電話,“大哥,父親在我這兒。”
對麵的白肆回答:“嗯。”
白益年做口型。
把我卡解了。
白恪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轉頭就變卦。
“大哥,父親的卡先彆解,他要跑。”
“我知道。”
知父莫若子。
白益年捶胸痛呼,“逆子!造孽啊!”
“隻有我的三兒子對我最好了。”
白魚好心提醒他,“爺爺,小叔因為你給他取的名字,懷恨在心好久了。”
“……”
生兒子不如生塊叉燒。
叉燒還能吃。
白益年見跑是跑不了了,還不如待在家裡享受,但是光享受太無聊了。
所以,白魚就成了白老爺子解悶的一環。
白恪去書房和白言錦討論公務時,白益年在和白魚叭叭她大伯的糗事。
她爹的糗事。
她小叔的糗事。
“你小叔不是怕狗嘛,你知道為什麼嗎?”
“吧唧吧唧,”白魚嗑著瓜子,“為什麼?”
“因為你小叔吧唧吧唧,被狗咬過。”
“狗咬他乾嘛?”
白益年吐瓜子皮,“因為他想知道狗糧是什麼味道,和狗搶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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