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益年……
你還有臉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乖孫女就是喜歡我。”
“哦,隨你。”
白恪站起身,把低頭裝鵪鶉蛋的白魚從沙發上揪起來,“去洗漱睡覺。”
“明天檢查。”
“好。”
老實白魚火速離開戰場。
白益年“哼”一聲,走到白恪身邊,“去找祈孫子?”
“嗯。”
“看看也好,也不知道那個什麼不入流的林家這麼多年有沒有好好對我的乖孫女。”
“嗯。”
白益年不想和這個人機兒子說話了,他歎口氣,繞過白恪準備上樓。
當一隻腳踩到樓梯的台階上,他還不忘回頭辯駁一句。
“乖孫女還是想我的。”
想他的錢也是想。
……
第二天一大早,白魚在空蕩的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下床把晚上睡覺扔下去的枕頭,被子,限量版玩偶放回床上。
她輕扯頭發,迷迷糊糊的去刷牙洗臉換衣服。
白管家早就把白魚的衣櫃安排的滿滿當當,許多粉色係的定製小裙子,還有珠寶首飾差點沒閃瞎白魚的眼睛。
她眨眨眼,隨便挑著穿一件。
白益年剛打太極回來,見她下樓,調侃她,“起的真早啊。”
白魚打個哈欠,“不是我不想起床,是床舍不得離開我。”
“我已經教育它好多次了,可是床太害怕寂寞,沒有我,它心難安。”
白益年:“編吧編吧。”
縱使白魚覺得自己起的老早,也不能改變她是全家最後一個起床的事實。
白恪一大早不想聽他們扯東扯西,出聲打斷,“吃飯吧。”
“好。”
……
白魚以為所謂檢查,就是白管家,或者其他人帶她去,讓她沒想到的是,帶她去體檢的是白恪。
她一整條魚都處於震驚狀態。
震驚到她從出門到上車都一直盯著白恪看。
白恪坐上車,淡淡道:“我臉上有花?”
白魚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沒有。”
“其實白叔陪我就可以。”
“他有他的事要忙。”
白魚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言祈有自己的一所私人醫院,雖然他的職業是一名光榮的白衣天使,但他的心思不止在救死扶傷上。
更多的放在了對各種藥劑等瓶瓶罐罐的研究。
平時除了出診,管理整個醫院,剩下的時間就是在自己的實驗室裡瞎鼓搗。
不得不說,他是這方麵的人才,他也是真的喜歡。
喜歡到最後,他都是因為研究這些而死的。
白魚想到原著中對四哥的描述,忍不住惋惜。
一代名醫到最後,名譽毀了,事業毀了,家沒了,自己也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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