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凶狠。
但凡白言祈沒起來,他就再也不用起來了。
幸好白魚的暴走時刻沒有持續太久,她最後憤憤的捶下一圈,轉身怎麼來的怎麼走。
白言祈認栽一樣盯著她走回房間躺下,才準備繼續休息。
躺下時覺得不對又把門窗都鎖了個遍。
心安了。
忙活大半天的後果就是,白魚起床後疑惑的盯著白言祈憔悴的帥臉,小聲吐槽:“帥哥都喜歡熬夜嗎?小叔和爸爸也總這樣……。”
仗著自己帥也不能這麼作賤呐。
“四哥,早,你要好好休息的呀。”
白言祈難得麵帶幽怨,緩慢扭頭看去。
“嗬、嗬。”
罪魁禍首是誰他不說。
晚上被糟踐不說,一大早還被白恪的奪命連環call喊醒,而這一切的目的就是,記得早上給白魚熱牛奶。
白言祈把牛奶推到對麵,示意她喝,不經意問道:“昨天做了什麼有意思的夢?”
“夢?”白魚抿著牛奶,仔細回憶,“夢到我在打壞人來著。”
“可厲害了,要是沒有我,整個世界都得崩塌。”
”……。”
“那幾個人還想躲在一個房子裡,不過老天爺都站在我這邊。”
白言祈:“怎麼說?”
“我一過去門就自己開了啊,不厲害嗎?不幸運嗎?”
“……厲害,吃東西吧。”
匆匆結束早飯,白魚收拾好小包,跟著白言祈再次來到醫院。
白言祈還是說著那幾句話,還是那幾條規定,告誡完就看她去找老人了。
他吩咐保安和助理看著些監控,有什麼及時彙報,然後坐到辦公室,拿出手機在一個叫“十好崽子培養群”裡發言。
這個群還是白言錦建的,裡麵原來隻有白恪,白言錦,白池三人,後來得知白魚被白言祈帶走後,白言錦才動動手指把四弟拉進去。
病人至上:她一直都夢遊嗎?
白恪:?摔著了?
病人至上:她半夜敲我門,我開門就進去了。
全家最帥:打你了吧。
病人至上:嗯。
全家最帥:乾得漂亮,她也打過我。
白言祈對自己的小叔十分無語,搞得還挺自豪。
小魚大哥:以後記住了,看著她些,彆讓她磕著碰著。
病人至上:是。
這邊白言祈去實驗室再次投身於工作,而另一邊的白魚也是積極投身於和老人嘮嗑的“偉大”事業。
明奶奶拍著她的手,被逗得合不攏嘴,“要是我孫女也能多來看看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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