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站在門口,收起笑容,“可你會害死曉曉,還想害到我的哥哥。”
“這不就不是閒事了。”
春二牛:“就憑你?”
白魚後退一步,重新笑起來。
笑得蔫壞。
“不,憑伸張正義的警察叔叔。”
說著,警察從門後站出來,為首的姐姐剛好是上次給她做筆錄的小姐姐,還有白言祈,白言祈把白魚拉在身後,讓人上去把春二牛抓起來。
“不是,警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白魚從白言祈身後探出頭,“姐姐你看,人證物證俱全哦。”
春二牛向她衝過去,:“都是你!多管閒事!”
聞言,白言祈一腳踹開他,看他的眼神像在看臟東西,“滾。”
“二牛。”
春二牛抬起頭,看到了門外憔悴的孫蘭芝。
“媳婦……。”
她穿過人群,走到春二牛身前,深呼吸,含著淚狠狠地扇了春二牛一巴掌。
啪!
“你懶惰不上進,我認了;你賭博,我也認了;你在家裡打我我也忍了,但是曉曉不一樣!”
她抹一把淚,喊道:“那是我女兒!那是一條命!”
“她每天問我爸爸呢?爸爸呢?她喊你爸爸的時候,你不愧疚嗎?”
“你真不是東西。”
“畜生。”
說完,孫蘭芝往外走去,警察也押著春二牛準備離開,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
當然,白魚和白言祈也得跟著去做筆錄。
他們走在後麵,白魚踢著石子,正中春二牛的膝蓋窩。
看著他痛,白魚滿意的比了個yes,扭頭去看白言祈。
白言祈誇她,“挺準的。”
在402病房,春曉曬著暖暖的太陽,“醫生哥哥,今天天氣真好。”
李醫生陪在她身邊,“嗯,以後會越來越好。”
鑒於白魚算得上熟悉的人,所以這次的筆錄還是那個小姐姐給她做。
該說的說完後,白魚問那個姐姐,“可以去看看那個叔叔嗎?”
“可以啊,怎麼了?”
“我想問他兩個問題。”
白魚走進去後,隻說了一句話,“餘生的罪,慢慢受著吧。”
再出去時,白言祈已經在車上等著她了。
她伸個懶腰,舒舒服服的靠著椅背,“走吧!”
“你怎麼知道他會去改病曆。”
“猜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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