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魚提問,“遊叔叔怎麼知道是我的?”
“有監控。”
“隻有我和他說過話?”
白恪:“不知道。”
當然不是隻有白魚,遊漣讓人查監控時,自己也在看著。
那個時候助理看著林織,也是一下子覺得是林織,但遊漣感覺不對。
“遊總,怎麼了?”
遊漣,摸著下巴,“不對啊,你仔細看,他都沒笑,應該不是她。”
“朋友什麼的見麵怎麼不得多聊聊,開心點?”
於是,幾人又開始地毯式搜索,最終在花園處鎖定了目標——白魚。
看到白魚後,遊漣輕輕鼓掌,“找到了。”
他想到一開始說起想讓白魚和遊晏清交朋友時,兒子那冷淡的小樣。
想笑。
隻可惜人外他是個霸總,得意的笑有點崩人設。
找到目標後,遊漣立馬給白恪打電話聯係。
“白大董事長,借你女兒一用。”
對麵的白恪冷笑,直接掛斷。
遊漣鍥而不舍,繼續打過去,“錯了,我就是想讓小魚和晏清多玩玩,兩人本來也是朋友。”
“你也知道的,我這個兒子……因為我的緣故遭了那麼多罪,現在也挺排斥這一切的。”
“我想,小魚上次和他聊了聊,回來他就叫我父親……。”
白恪打斷他,“不夠?”
“彆開玩笑了,白大董事長,就當感謝感謝,怎麼樣?”
“你不想讓小魚拓展一下朋友圈?”
白恪沉吟片刻,回應,“她不在,回來再說。”
“好。”
聽白恪說完一切,白魚眨巴眨巴眼,“所以遊叔叔覺得我可以開導他,讓我去玩一玩?”
“嗯。”
“我要是不能呢?”
“不能就訛一筆,虧嗎?”
損還是你損。
不愧是商人,一點虧不帶吃的。
“不過,”白恪補充道:“不想去可以不去。”
“去啊,有錢為什麼不去?”
“……。”
白恪有時候內心充滿疑慮。
她的這個財迷屬性到底是因為在林家時林家對她太摳,虧待她導致的,還是她本性如此。
白言祈也搞不明白。
大概答案隻有白魚自己知道吧。
翌日。
白魚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下樓後,白恪和白言祈已經不在了。
白言祈大半夜突然有個緊急手術,睡覺暫停去看病人了,而工作狂白恪一大早就去公司忙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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