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颼颼的,想忽略都難。
白言祈僵硬轉身,“父親?”
白恪表情依舊雲淡風輕,“今天還沒玩夠嗎?不許玩了。”
“……。”
白言祈:“沒關係,手機玩不成我們還可以做些彆的。”
語罷,隻見白恪放下茶杯站起身,大手輕輕放在白魚頭頂,“走吧。”
白魚茫然,“乾嘛啊?”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邁開步伐跟在白恪身後。
上樓時,白恪輕飄飄掃自己兒子一眼,眼神中似乎在說:
你爹都不需要爭。
你爹還是你爹。
“……。”
白言祈保持微笑,心碎一地。
真幼稚啊,父親。
多大了還玩這種把戲。
白魚一路跟著白恪走到自己房間,“爸爸,到底怎麼了?”
白恪推開門,“自己看。”
門後是幾個包起來的超大禮品盒,桌子上放不下,隻能放到地上。
“!!!哇!”
白魚衝過去來回看,“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會有禮物!”
“想買就買了。”
“謝謝父皇!愛死你啦!”
白魚搓搓手,滿懷期待的打開第一個盒子,快樂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五……三?”
她不信邪的繼續往下翻,“這是什麼?黃岡?超星??”
“qwq。”
隨便拿出一本都是學生黨痛苦的源泉。
白恪看她呆愣的樣子,輕笑一聲,“不喜歡?”
“……您真的要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嗎?”
白魚雙眼淚汪汪,拿起模擬真題,“爸爸,我才14啊!”
“你有這個能力。”
“強扭的瓜不甜。”
白恪:“苦瓜清熱降火。”
“……。”
好冷的笑話。
白魚雙目失神的把蓋子蓋回去,一秒都不想多看。
多看一秒都是對鹹魚,對學生黨的背叛。
她伸出顫抖的手,去看彆的禮物。
沒關係,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
第二個是一些新款的衣服首飾,還放了一些玩偶玩具。
是按照白魚喜歡的樣子定製的一條鹹魚。
“哇,軟軟的。”
“舒服嗎?”
白魚抱起鹹魚,臉貼著蹭蹭,“舒服!”
最後一個盒子稍微小一點,是一台名貴的拍立得。
白魚拿起細細研究。
白恪:“現在喜歡嗎?”
“喜歡!”
“喜歡的話,那些題一天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