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真不管嗎?”
代永昌一邊往外走,一邊回答這個問題,“不管,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該做的該教的,都做了,剩下的,兒孫自有兒孫福。”
“小季。”
代永昌身後的季助理鬆開拳頭,恭敬道:“老先生。”
代永昌頭也沒回,“下一次給寧皓辦事,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
“告訴他,他的決定,我不參與。”
季助理:“是。”
……。
“所以我一覺睡醒,被那個糟心老頭偷家了是嗎?”
白恪無語,拒絕回答。
白魚看著視頻另一邊興師問罪的白益年,乖巧道:“是呀。”
“他這是強盜乾的事情!等他睡了我就給他打電話,罵死他個不要臉的!”
“睡了?”
白益年滿臉殺氣,“爺爺教教他時差多美妙。”
“……。”
白益年痛心疾首,“小魚你怎麼就答應他了呢?”
“他裝可憐。”
“哦,他不要臉。”
白魚眨巴眨巴眼睛,“阿。”
不是火眼金睛還真難看出這兩個互相說對方壞話的老人是多年好友。
白益年皺眉,有些不滿,“怎麼了小魚?”
“沒事啊。”
“他是不是還給你見麵禮了?”
猜真準。
白魚退後兩步,閉眼誇,“哎呀,這麼聰明是誰的爺爺啊,我的啊!”
“……好好好。”
隻見白益年咬牙切齒,拿出另一個手機一頓操作。
[叮~微付寶到賬,20萬元。]
[叮~微付寶到賬,15萬元。]
[叮~微付寶到賬,5萬元。]
“?”
莫名收錢的白魚十分茫然。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而倆老頭相爭,鹹魚得利。
就是有一個問題……怎麼還越轉越少?
白益年放下手機,“說好給你的,等卡全回來了,更多,現在你大伯看的嚴。”
說著,一個女人出現在白益年身後,她長發梳成略微鬆散的低馬尾,發尾微卷,身著白色長裙,透露著溫柔優雅的氣息。
女人沒看白益年在乾什麼,隻是經過。
白魚:“這是誰?”
“嗯?”
白益年回頭看一眼,“你大伯母啊。”
“!!!”
白魚眼睛發著光,驚訝道:“大伯母這麼好看啊。”
“是啊,我也覺得你大伯不配。”
“父親,您又在說阿肆的壞話了?”
溫儀庭再次經過時,手上還拿了兩把92式手槍,做了個射擊姿勢,姿勢標準,她湊近幾分,輕笑,“您在和誰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