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毫不猶豫,直接道:“她是白家的人。”
“她想說自然就會說,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她。”
白池撐著下巴,湊近幾分,“二哥,我發現,你變了很多。”
“哦。”
白恪翻開書,抿口茶,“出去也彆亂說,包括對她。”
“知道。”
白池滿不在乎,“我又不是傻子。”
“這個很難判定。”
“嘖,二哥,我恨你。”
“滾吧。”
“我就不,最近我住這兒。”
白池說完就往外跑。跑到門口時,手放在門把手上,遲遲沒有扭動。
沉默許久,他低低的笑了兩聲。
“二哥,現在這樣……太好了。”
說完,他打開門竄了出去。
隻剩下白恪一人留在書房處理公務。
白家過的十分好,其他家就不這樣了。
林家被白家也算是往死裡針對,又沒有和遊家接觸的實際證據與行動。
被吸引過去的人很快就再次一哄而散。
林父幾天之內,像老了十幾歲,整個人精神狀態大不如前,林老爺子也回了林家。
他拄著拐杖,看林父焦急的樣子,冷哼一聲,“急什麼,隻要沒倒就有機會。”
林織安安靜靜的坐在林老爺子身邊,一聲不吭。
林父已經不想問她和遊少爺怎麼樣了。
沒有用的。
他們也是徹底明白,林織說謊了。
林父隻能罵幾句,打是打不得。
沒辦法,代家不能鬆手,而代伽旭,認的是林織這個人。
林父歎口氣,“那怎麼辦,最近被打壓的厲害。”
“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
林老爺子思考片刻,“還是老樣子吧。”
聽到老樣子,林織心頭一跳,小聲詢問,“爺爺,爸爸,老樣子是什麼意思?”
林母上去拉她,“織織,這個不是我們能插嘴的。”
林織甩開林母的手,“不,我能,老樣子是什麼?”
想起林織之前確實提供過一些項目信息,林父猶豫片刻,輕聲道:
“既然手頭緊,就從另一個地方省。”
林織瞳孔微縮。
難道是,前世聽說的那件事?
克扣農民工的工資。
那些農民工有一些就是林織之前待的地方出去的,他們總是叫囂的要告,但從未實施過。
後來因為被劈死,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直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會萬劫不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