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哈哈”乾笑兩聲,開玩笑道:“我覺得你的嘴也很欠,你不會就是aple吧?”
白言楓麵不改色心不跳,靠著椅背打字。
兄弟都是狗:怎麼可能,aple的技術我可比不上。
朕是你爹:是嗎?那如果他要帶我打遊戲……。
兄弟都是狗:被罵哭彆找我。
朕是你爹:……。
白魚想想,以後如果求三哥帶她打遊戲,三哥一邊打一邊罵,興致上頭,把她爆頭。
ohnonono。
珍愛生命,以後再說。
她把這個可怕的設想甩出大腦,“那你這幾天都在?”
兄弟都是狗:差不多,過幾天有事不在。
朕是你爹:乾嘛啊?
兄弟都是狗:哄小孩。
朕是你爹:好慘。
兄弟都是狗:我也這麼覺得。
再隨便聊兩句後,白魚揉揉眼睛,有些累了,和他打了聲招呼後就放下手機,眺望遠方。
眺望著,眺望著,白池來了。
他逛完心情舒暢,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再戰八百回合。
然而,當他拿起手機,看到白魚比和他之前還高的段位時,驚呆了。
散個步冷靜一下,還能整出幻覺?
白池揉揉眼睛,“小魚崽子。”
“怎麼了?”
“我出現幻覺了嗎?你這段位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打上去了呀。”
“誰帶你飛了,嗯?你那技術,誰帶的動了?”
“飛哥。”
“???”
白池一頭霧水,但這不妨礙他也想要被帶飛,“可以帶帶我嗎?”
“人走了。”
所以,最後受傷的隻有白池一個人。
他忿忿不平,說服自己,“沒關係,等小三兒回來帶我。”
“三哥嗎?”
“嗯。”
白魚趁機打探“哥情”,“三哥是個什麼人?會帶你嗎?”
“我覺得不會。”
白池故作深思,“至於什麼人……。”
他滿腦子都是每年短暫見麵的情景。
“大概是一個,嘴欠的人。”
“嗯嗯。”
又是嘴欠。
白言楓的嘴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啊。
白池直接給他上眼藥,提醒道:“你彆看你三哥長得人模狗樣,乖乖巧巧的,但凡他張嘴,就是衝著送走人攻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