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葉家怎麼會記恨父親。”
白池看著關好,重新緊閉的房門,喃喃道:“隻有他自己知道。”
那些往事,隻有白恪一人清楚,並永遠的埋藏在心底。
就像一扇上鎖的房門。
本來這扇門因為白魚開了一道縫,但並沒有打開。
而什麼時候打開,同樣也是白恪的事。
白池搖搖頭,把腦子裡胡亂的想法甩出去,“沒事,二哥心裡有數就好,我們隻需要做好準備。”
“等那個時機來到。”
白言祈點點頭,“也隻能這樣。”
當初的事,他們兄弟幾個也隻知道母親難產而死,自那之後,白夫人葉嵐之成了禁忌,沒有人再提起。
細想下來,這麼多年,對母親最深的記憶竟然是,剛回家時,她把還在秋千上的白言楓趕下來,自己坐上去,笑聲清脆。
那時她還在招呼白恪,“快過來,給我推秋千。”
白恪就在她身後站定,輕輕推動。
葉嵐之會笑著“欺負”自己的幾個兒子,也會把他抱在懷裡,輕聲安撫。
“小四,彆恨你爸,他也是為了你們,雖然確實方法不對,媽媽會替你們教訓他。”
“回家了,彆恨他。”
後來葉嵐之死後,秋千也被拆了。
而現在,白言祈想起花園裡重新搭起來的秋千,“也挺好。”
或許真會有一天,一切都會浮出水麵。
白言祈打個哈欠,回到自己房間,白池也一樣,沒有去找白魚,而是直接休息去。
到最後睡的最晚的竟然還是白魚。
翌日,白魚從上爬起來出去後,樓下三個大男人都和她一樣頂著黑眼圈。
不是,她尋思,昨天晚上都睡得挺早的啊。
幾人互相看看,白池最先笑出聲。
白魚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好奇道:“這是白家,還是動物園熊貓館啊?”
“你還……哈~”
白言祈捂著唇,“你還說,你不也是熊貓眼嗎?”
“那倒是。”
白魚樂觀眯眼,雙手比耶,“真不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下一刻就被白恪分出的一隻手敲到腦袋,委屈巴巴的捂著頭。
白恪淡定收手,“你還自豪上了。”
白池是徹底給自己放假了,但白言祈和白恪沒有,他們還得頂著黑眼圈去上班。
所以家裡留下的一大一小,兩個閒不下的“搗蛋者”無聊的不知道該乾什麼。
白魚提議,“要不我們出去玩?”
白池反駁,“不行,出去後,劉哥就知道我是故意給自己放假的,好不容易不用忙那些無趣繁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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