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次遠沒有這次看到帶來的震驚,悲涼多。
主要還是性質不一樣,一個是故意惡心他,一個……貌似是實力。
白言渡:“都不會?”
“顯然啊。”
“那我給你講。”
白魚剛剛還咬著筆頭玩,一聽這話,玩不下去了,她一拍桌子,驚訝道:“不是做完就行嗎?”
“不。”
“為什麼?”
“我無法忍受這個成績,滿山紅。”
當初說的沒錯,他果然不會喜歡這個搞怪耍滑的妹妹。
白魚戳著手指,心虛道:“二哥可以用黑筆判,藍筆也行。”
聞言,白言渡把她按到座位上,“我來講。”
“不用,不要啊!”
白魚掙紮著站起來,“我攤牌了,其實,我不擅長做物理!”
白言渡把另一張更慘淡的數學展開,一言不發。
她眨眨眼,“還有數學。”
“哎呀,二哥,你也知道,天賦這個東西太玄乎了,腿長腿短它不由我,你看,事實就是,我物理數學的腿短,非常短。”
“哦。”
隨後,白言渡抽出了英語和語文,還有數學物理卷子。
白魚看著英語和語文還可以理解,但是……。
“為什麼還有數學物理?”
“因為你腿短。”
“所以?”
白言渡展開卷子,“所以就多練。”
“……。”、
白魚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那我隻有一個要求,不寫作文行不行?”
白言渡:“考試不考作文嗎?”
“……。”
好的,這就是不行的意思。
把所有卷子做完後,白魚雙眸已經不再清澈,整個人的靈魂仿佛都離開了軀體。
太可怕了。
白言渡做事是真嚴謹,在原著中就寫,他做實驗和科研都一絲不苟,嚴謹認真,不允許出一點差錯。
為人嚴謹很好,如果他不把這種嚴謹放到盯白魚上就更好了。
不過接觸下來,白魚對白言渡的印象跟更深了幾分。
也算是對做了一上午題的回報吧。
下午時,白魚也試過和白言渡開啟其他的話題,但白言渡都能用最簡短的語言,把白魚堵回去,最後讓她好好做題。
晚上白益年和白恪回來後,白魚衝上去抱著親爹不鬆手。
白恪剛想問怎麼了,就看到白言渡彙報工作任務一樣的幾張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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