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暗的環境下,白魚就在走廊裡從一頭蹦到另一頭,一直蹦著,蹦幾個來回把自己蹦一腦袋汗。
她一邊跳,一邊不停地喃喃,“我是鬼,我是鬼。”
蹦半天把睡不熟的白恪也蹦醒了。
他走出房門,看著還在跳的白魚,不遠處是在安靜喝牛奶看戲的白言祈。
白言祈緩步走到白恪身邊,小聲道:“父親。”
“多久了?”
“沒多久,三圈了吧。”
白恪扶著額頭,太陽穴隱隱發痛。
這個時候不知道該不該慶幸保姆都在其他地方住著,不用擔心一群人被她搞的睡不著。
就這樣,情況變成了兩個人看著一隻“小僵屍”蹦來蹦去。
幸運的是,再蹦一會兒她就準備回去了。
然後睡夢中的白魚找不到回自己房間的門了。
對著牆摸索半天,正準備用頭撞牆。
她輕聲道:“紙糊的牆而已,今天就給你看看,是你的牆硬,還是我的頭硬。”
她一頭栽過去,撞到一個溫暖的掌心中。
白恪稍微放下心,把她慢慢引回房間,看著她爬上床才離開。
等白魚睡醒後,她揉揉眼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洗漱下樓。
剛下樓就被白言祈按在沙發上。
按完她白言祈坐到對麵白恪的旁邊。
白魚眨眨眼,神色茫然,“爹,四哥,怎麼了?”
一大早這是要開庭了?怎麼擺著審訊的樣子呢?
白·審訊官·恪掀眸,淡聲道:“昨天做夢了?”
“啊?說這個啊。”
白魚撓撓頭,坦誠道:“做了啊,我夢到我在欺負小孩來著,特彆厲害,他們都被我欺負哭了。”
“怎麼欺負?”
“裝鬼裝僵屍啊,準嚇哭的。”
白魚還挺自豪,“我很厲害的。”
白言祈微微皺眉,“嚇哭他們做什麼?”
“不知道啊,夢裡有邏輯嗎?我就記得,哭了就好了呀。”
白魚撐著下巴,有些困惑,問道:“爸爸,你們怎麼總是知道我做夢啊?”
“我有黑眼圈嗎?”
她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回答自己,“沒有啊,我記得今早上看鏡子,還是很漂亮啊。”
“反倒是你們……。”
白魚細細地觀察兩人,一拍手,“哈!四哥你黑眼圈又重了,你也太忙了吧。”
白恪十分淡定,他掩著眸,道:“猜的,可能心有靈犀。”
不是。
白言祈轉頭看著白恪,感覺有些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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