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王寧和王逸的事,白魚還真的不打算插手。
多說的那幾句純屬善心大發,給他們一些希望。
且不說原著的事,就王寧答應了害她的事這一點,白魚就不會無償幫他們。
她不是做慈善的人。
也就是王寧並不是一心害她,隻是著急之下走了歪路而已。
另外,既然最後王逸依舊安好,名譽和性格上也是人人稱讚,那就證明這一劫哪怕沒有白魚也能度過。
想了個大概後也就走回去了,白池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聽到開門聲,翻個身,聲音慵懶,“喲,舍得回家了啊。”
“終於想起家裡還有一個身體健康的小叔呢?”
白魚歪頭,反駁道:“你都說了身體健康。”
“???”
白池坐起身,“不健康你就哭去吧。”
“不健康就去找四哥。”
“就說你有沒有甩開我,嗯?你怎麼不繼續甩了?”
他拿起床頭放著的杯子喝水,陰陽怪氣,“小魚崽子甩人甩的最好了,誰甩的過你啊。”
“……錯了。”
“嘁,這還差不多。”
看她一個勁兒的打哈欠,白池善心大發,放過了白魚,“去睡會兒吧。”
“收到。”
一覺睡醒,又是不見白池的一天,估計醒了就先出去了。
白魚也不急著去找白池,喝杯水出門。
出去後,沈澤幾人還沒出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她隨手拿把扇子擋太陽,走向了院長室。
院長室隻有劉清越一人,不知道楚河去了哪兒。
進去時劉清越在整理一些雜物,一堆紙箱子在地下堆著,而她本人坐在凳子上細細的清點那些東西。
“小魚?”
她麵帶歉意,攏好散開的頭發,“你,額,看看哪兒能坐下吧,剛好在收拾東西。”
“嗯嗯。”
白魚關好門,找塊空地坐下。
她還沒開口,劉清越就像知道什麼一樣,猜測道:“是不是小寧找你了?”
“不管怎麼樣,我先給你道個歉,她確實有點著急了。”
白魚好奇道:“您知道?”
“知道呀,”劉清越放下手中的冊子,歎口氣,“小逸是小寧唯一的家人了,比她自己的命都重要,出了事又不想麻煩我們,看到你們難免會起些彆的心思。”
“她雖然這幾天也不來找我們,但不代表我們不關心他們啊。”
“我們怎麼可能能讓個孩子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