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萬分震驚,委屈巴巴的樣子,白恪十分不解。
他微微皺眉,詢問道:“怎麼了?”
“我錯了父皇!兒臣都認罪!不要流放我嗚嗚嗚。”
白魚趁機最後喝一口可樂,再抱著白恪哭泣,“我再也不吃肯爺爺了,彆扔我啊。”
下次隻點麥當當。
華萊萊也行。
聽完白恪才發現白魚誤會了。
白言錦不禁笑出聲,笑道:“父親不是要流放你。”
“啊?”
白魚懵懵的抬起頭,放下心來,光明大正的喝可樂,“不是流放我呀,那去a國做什麼?”
“去旅遊,玩一玩,大伯大伯母也想見見你,爺爺也在那裡。”
“哦……。”
聞言,她才算是徹底放下心。
白恪整理好她自己不小心弄亂的頭發,“注意安全。”
白言錦跟著點頭,他安慰白魚道:“放心,爺爺你是知道的,沒什麼,大伯母溫文爾雅,樂觀向上,大伯能力非凡,為人樸實。”
“你會度過幾天很快樂的旅遊的。”
“好。”
……。
晚上白魚再次和白言楓打遊戲時,和白言楓說明了白恪和白言錦要她去a國的事。
在語音通話中長久的沉默後,白言楓也送給了她四個字。
“自求多福。”
“什麼?”
白魚趴在草叢裡,本來放下的心再次提起,“自求多福?”
白言楓一邊剛槍一邊懶洋洋的回答,“再送四個字,生死未卜。”
“三哥你是不是,當初語文成語沒學好不會用。”
“不,你淺薄了,大伯是什麼人?會瘋狂拉練你的人;大伯母是什麼人?是能徒手開人頭蓋骨的人,甚至還可以是絕命毒師;爺爺是什麼人……。”
說著,他頓了頓,繼續道:“哦,爺爺沒有威脅。”
“最重要的是a國那個最討厭的死呆子。”
白魚眨巴眨巴眼睛,“二哥嗎?”
“嗯。”
“還好吧。”
白言楓十分了解白言渡,他聲音慵懶又篤定,“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他臨走給你布置的題寫了嗎?”
“一字未動。”
“你死定了。”
白魚猛地坐起身,“那三哥你不打算安慰安慰我嗎?”
“哥也是這麼過來的,你加油,我儘力不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