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益年冷靜陳述事實，“我們年紀相仿。”
“但我眼睛很好，記性也很好。”
說著，代永昌慈祥的笑起來，“就比如說我剛剛看到小魚了，小魚，怎麼不和乾爺爺說話？”
“老頭，正版爺爺還在這兒，你是不是有點明目張膽？”
“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她爺爺。”
白益年十分冷漠的“哦”一聲，冷淡道：“乾的。”
白魚探出頭，揮揮手，“乾爺爺下午好。”
“乖，叫爺爺。”
一聽這話，白益年再次炸毛，他推開白魚，“乖孫女你先去一邊玩，爺爺教教這人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好老頭。”
白魚聳聳肩，老實的上樓玩。
感覺人走遠後，代永昌恢複正色，“好啦，彆罵了，耳朵要起繭子了，人也被你安排走了。”
“雖然有些話乖孫女不好聽，但罵你也是真的想罵。”
代永昌笑道：“老缺德東西。”
“你也是。”
說著，代永昌抿口茶，感慨道：“你的這些孩子們是真不錯，送我兩個就好了。”
“滾。”
“最近寧皓在言錦那裡可是吃了大虧，你的孩子們我真的饞死了。”
“不是你的彆饞，”白益年擺擺手，切回正題，“你最近有聽到葉家的消息嗎？”
“葉家？沒有，隻是說要來，但是根本不見人，我也不關心。”
代永昌淡定道：“而且如果真的有什麼，寧皓也不會沒有行動。”
“倒也是。”
白益年歎口氣，“還是被擺了一道，也是我們因為小魚太心急了。”
往事代永昌多少也知道一些，作為一個旁觀者，他隻能客觀發言。
“老白，我覺得你們不用這麼緊張，從我的角度來看，他們應該隻是想看看小魚，不會傷害她的。”
“仇歸仇，但是他們不也照樣沒有傷害言錦他們嗎？”
他喝著茶，從容道：“急了反而會弄巧成拙。”
“嗯，”白益年也聽進去了，沉吟片刻，“你說的對。”
“所以啊，沒事的，隻是那些事，白恪不說，這個矛盾又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白益年：“我也不知道。”
“和我一起退休吧，老白。”
“行啊，以後罵你的時間會更多。”
代永昌一噎，揮揮手，“去去去，咱倆就不能罵其他人嗎？”
上樓的白魚跑回自己房間，抱著玩偶趴在床上刷平板。
刷了一會兒，感覺也沒什麼意思，乾脆下樓和白益年說一聲，換好鞋打算出去走走。
白益年叫住她，“一個人？”
“我就在附近走走啦。”
他想到這幾天除了溫儀庭帶她出去，平時她不怎麼出去，可能真的悶了，再加上暗處也有蛟龍的人跟著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