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的不止有白恪一人,在s國,葉家現任掌權人葉元清也沒好到哪兒去。
自打葉嵐之去世,葉家與白家就斷了來往,甚至說成敵視也不為過。
葉元清抿口茶,看著對麵的葉戚,淡聲道:“舍得回來了?”
“嗯。”
“看到想要看的了?”
“看到了,”葉戚摸著下巴思考片刻,感覺這麼說也不太對,“間接看到了。”
“不過要說接觸,阿燼和小外甥女說過話。”
說著,他嘴角噙笑,自顧自地給自己倒茶,“您要是對外孫女好奇,就去問他。”
“我才不好奇。”
葉戚頭也沒抬,微微皺眉,“是不是頭又疼了?怎麼會厲害成這樣?”
“是,如果你們兩個中有一個願意回公司,我都會好很多。”
說著,葉元清聲音愈發冷淡,“現在還讓老頭乾活,你們的心呢?”
“彆氣,您也知道,真正在這方麵有天賦的是小妹。”
葉戚語氣未變,“我們都不是這塊料。”
“滾。”
提起葉嵐之,葉元清冷哼一聲,“如果不是白恪,嵐之現在還好好的。”
“也是我,識人不清。”
“當初小妹難產而死後,白恪的樣子也是冷冷淡淡,無悲無喜,確實讓人心寒。”
葉戚順著葉元清的話,繼續往下說,“還有那條破規矩,真像個冷血的高智商怪物。”
葉元清冷哼一聲,偏頭不再說話。
葉戚喝口茶,微微搖頭。
蹭完父親的茶,葉戚轉身詢問葉元清,“對了父親,二叔的孫女似乎也在打探她。”
“知道了,我會看,你滾。”
“是,我滾,您自己頭疼著吧。”
葉戚離開後,葉元清拿起桌邊的相框,那是他和葉嵐之的合照,是有一年過生日時,葉燼偷拍的。
相片中,葉嵐之從後麵抱著他,笑容極具感染力,他臉上還有她偷摸抹上去的奶油。
另一邊是找人拍的白魚,同樣調皮的笑容,看著看著,他不自覺也笑起來。
是真的像啊。
研究院。
“啊秋!”
白魚摸摸鼻子,把筆一扔,翹起二郎腿,“二哥,我寫完了!”
白言渡放下書,接過習題集放到抽屜裡,“行,出去走走。”
“等等,”看他這樣,白魚趕緊,提出要求,“二哥,有保險箱嗎?”
“要保險箱做什麼?”
“放好啊,我難得這麼認真的寫一份題,不得保管好啊?要是有人來偷了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