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心疼自己片刻後,發現了重點,“所以我被分到三班就是因為袁老師?”
“是啊,他是個好老師,自己要求帶三班的。”
白言錦解釋道:“三班不算那些火箭班,不好不差的,袁老師很擔心他們,所以就過去了,剛好我們也不放心你,有袁老師看著一些會好很多。”
果然,她和他三哥一個樣子,睡就完了。
“原來是這樣。”
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白言錦出聲提醒,“父親也會知道你在學校的情況。”
“……。”
哈哈,是誰完蛋了呀?
哈哈,原來是小魚我呀!
不過沒關係,爸爸腦子裡關於說教的詞彙量不足,說不了多長時間。
回到家後,趙媽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她幫白魚放好書包,笑眯眯道:“小姐在學校也累了,快吃飯吧。”
“好。”
白魚洗過手,坐到椅子上等白言錦他們。
白恪同樣是剛回去不久,他也知道白魚把學校當補覺的地方的“壯舉”,不過他並沒有在吃飯的時候說什麼。
晚飯過後,白恪淡聲提問,“怎麼在學校睡覺?是在家裡不讓睡?”
吃了一頓安心飯,還以為親爹不在意這件事的白魚頓時愣在原地,裝傻道:
“所以我可以在家睡?”
“你可以在橋洞裡睡。”
“爸爸不要我了嗎?爸爸真的不要我了嗎?我難道是沒有爸爸……。”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白恪用眼神把下麵的話咽下去。
白魚低下頭,扒拉著自己的手指頭玩,試圖狡辯,“哎呀,主要是太早了,困。”
“你也知道,小孩子就容易犯困。”
白恪:“那也收斂些。”
“哦。”
收斂些自動在白魚腦子裡翻譯成:不要每節課都睡,隔開睡。
說也說完了,白恪輕輕點頭,把人放走。
第二天,白魚去學校後,桌子什麼的都已經按考場安排拉開,學生們該看書的看書,該玩的玩。
要收考試也攔不住白魚睡覺的決心,她看兩眼卷子,認認真真答了一會兒後,就趴到桌子上補覺。
一場如此,然後就每一場都如此。
一連考了兩天,考完試後,白恪也沒問她考的怎麼樣。
他知道她的水平,問這些都多餘。
考完試再去學校,江涵把新發的書推給白魚,問道:“小魚,你感覺這次卷子怎麼樣?”
“挺好的,不難。”
“那我完蛋了,我覺得難死了。”
她煩躁的抓著頭發,“考不好我爸媽又要扣我零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