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拉著白魚也坐過去,順便拿了個橘子,剝開遞給白魚。
“謝謝爸爸,”白魚接過橘子,塞到嘴裡,“那a國那邊還好嗎?”
“有你爺爺呢。”
“真不錯,我想爺爺一定很開心,”白言楓笑著鼓鼓掌,“大伯母你們怎麼說服他的啊?”
“說服?什麼說服?”
溫儀庭偏頭看白肆一眼,優雅的捂唇,“我們沒有說服,我們是直接偷跑的。”
“……。”
白魚突然很好奇爺爺現在是什麼表情。
肯定很,好笑。
“反正就是放鬆幾天,我都好久沒有和阿肆放鬆了,工作真痛苦。”
白言楓靠著沙發,漫不經心道:“大伯母,你們可是上級。”
“上級也痛苦好吧?最近阿肆那兒來了幾個新人,新兵多少有點傲氣,就得挨頓打,打他們多累啊。”
“……。”
白恪點點頭,“是啊,被打的人多疼啊。”
“留手對他們是不尊重,”白肆抬眸掃一眼坐在對麵的父子三人,思索片刻,“話說,你們是不是早上不鍛煉?我來的這幾天得抓起來。”
白恪當即淡定表示,“我要上班,鍛煉是其他的時間。”
白言楓則懶洋洋的舉手,“我明天回俱樂部。”
“那白魚……。”
四人看過去,白魚打著哈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著白恪睡著了,手上還拿著沒有吃完的橘子。
白恪一動她就醒過來,打著哈欠坐直身子,還能吃個橘子。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看我?”
溫儀庭放輕聲音,“小魚你昨天沒有休息好?”
“挺好的啊。”
察覺到白恪詢問的眼神,白言楓也表明,“她昨天睡的挺好的,也沒有熬夜,就是起的稍微早了些。”
“不過在飛機上她就睡了很長時間了。”
白魚眨著眼睛,重新拿一個橘子吃,“我沒事,就是有點無聊而已啦。”
有事沒事不是她說了算的。
白恪立刻給白言祈響了個電話,定好體檢日期。
而白肆覺得白魚體質還是太差了,決定以後每天都看著她,多運動,多鍛煉,再多練幾招。
知道這個噩耗後,白魚馬上舉手,匆忙道:“不行啊大伯,我還要上學呢,明天就去!”
“嗯?這麼積極?”
“是的大伯,我愛學習,我一大早就要去學校,不能被你看著了,太可惜了。”
語罷,白魚站起身,噔噔噔跑上樓,跑到樓上後,扶著扶手,“我這就收拾東西!”
看著她跑開,白言楓簡單的把在s國發生的事和他們簡單說了一遍。
“所以那些事都是葉元明那些人做的。”
溫儀庭和白肆目露凝重,看著白恪,沒有輕易發言,現場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在短暫的沉默後,三人聽到白恪冷漠的聲音。
“證據呢?”
他十分冷靜的分析,“你們是直接坦誠說了,可是怎麼保證葉燼沒有說謊,騙你呢?”
話是這麼說,但其他人聽著,總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白言楓從包裡拿出電腦,鎮定道:“我想過這個可能。”
他打開電腦,快速的解開密碼,調出一係列文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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