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在午睡前,特意和白池說了一下時間點,生怕白池又給她叫早了。
白池比了個ok的手勢,姿態瀟灑,“睡去吧,叔已經完全了解到了,現在強的可怕。”
“……好。”
隻是讓你看準點叫起床,看準點接人下學而已。
說的好像是什麼難題一樣。
下午到學校後,白魚照例和江涵幾人聽了聽最近的一些八卦,上課時間一到,就被拽到操場上體育課。
好巧不巧,季誠澤的體育課也是這節。
跑完八百米,得到散開的指令後,江涵喘著氣,拉著白魚坐到台階上。
遠遠的,季誠澤正在和同學打籃球。
“他們是換課了吧?往常都不見他。”
白魚喝著快樂水,點頭,“應該是。”
“真羨慕,他們是換課,不像咱們,直接強占。”
說是隻是用一節體育課,下次會還,實際上開學以來,各科欠下的體育課,江涵都數不過來。
她半死不活的靠上白魚,拖著聲音,“我真的會謝……都說少爺小姐好當,怎麼可能嘛!”
“讓其他人試試就知道好不好當了,小魚,我每天都要快被累死了,啊!我死了。”
說的好聽是少爺小姐,但是那又怎麼樣?
還不是該考試考試,該被罵被罵,該被占的體育課一節少不下。
看江涵倒下,白魚趕緊搖一搖她,配合著演戲,“不要死,一定可以搶救的!我把老袁叫過來給你人工呼吸!”
“彆,我活了,千萬彆提老袁。”
縱是乖巧如江涵,個彆時候都受不了袁舟律。
原因無他,話太多了。
一旦被叫到辦公室,就會被袁舟律從叫她這件事本身,說到過去的錯,再展望未來,順便還可以聊一聊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
不聽他說上個半小時,是走不開的。
江涵摸摸胳膊,訕訕道:“我對老袁過敏。”
“老袁?”
“彆啊,我剛說過敏。”
白魚拍拍她的腿,示意她看向操場,“真的是老袁。”
“!哇,真的誒,他旁邊那個是誰?”
“嗯?”
操場上,袁舟律帶著一個略微上了年紀的人,男人臉上有一道似乎是燒傷的醜陋的疤痕,幾乎麵貌看不清,他們正在參觀校園。
“這個老頭,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白魚摸著下巴,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