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會穿過操場,白魚兩人在走到操場時,剛好看到白池戴著墨鏡,披著外套,手上抱著透明玻璃杯,杯子上還貼著“優秀教師”四個字,裡麵泡著枸杞,活脫一副老乾部樣子。
雖是老乾部裝備,但他身姿瀟灑,見到誰和自己打招呼,都習慣的說一句好。
“小叔。”
“好,在呢。”
他回頭看到白魚,笑著走過去,“小魚崽子?哦對,下課了,準備回教室呢?”
“是啊,小叔你的杯子是怎麼回事?”
怎麼
白池摘下墨鏡,看眼杯子,“這個啊,辦公室有個老教師,說我的打扮一點都不潮流,鎮不住學生,所以他就慷慨的分給了我這個杯子,還有墨鏡。”
“怎麼樣?這杯子也不難看吧?那老師說這是他教學第13年得的,他還好心的和我分享了做老師這些年發生的趣事呢。”
說著,他往上拽拽外套,自我感覺良好,“彆說,這一打扮上,我一下子就入戲了。”
“牛,那個老師叫什麼啊?”
這好心程度,這碎嘴子程度,他不會姓袁吧?
“不知道,辦公室都叫他袁老師。”
“額……。”
果然。
要說也是真巧,一個碎嘴子碰上另一個碎嘴子,相處竟然如此融洽。
鑒於他們還要去教室,白池也沒有拽著他們多說,隨便聊兩句就放人走了。
剩下的課白魚和沈澤都過的十分美好,融洽。
沈澤在聽課寫筆記,似懂非懂;白魚在趴著睡覺,舒舒服服。
一節課結束後,白魚還能看著沈澤的書補補筆記。
一時間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初三牲。
下午的課都結束後,夏佑寧和蘇林一起結伴去三班找到白魚和沈澤,準備和大人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夏佑寧看白魚出來,攬著她的肩,已然看破一切,“今下午睡的怎麼樣?”
“我睡覺的裝備都在,睡的十分舒服。”
“還有嗎?分我一個。”
“嗯?”
察覺到白魚驚訝的眼神,她疑惑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有點驚訝而已,畢竟之前的夏小姐,可是事事追求完美,還要超過我,成為最受歡迎的嘉賓呢,現在,嘖嘖嘖。”
“……。”
“我們的夏大小姐也要學著睡覺摸魚了呀。”
“嘖,煩人,我學也學過了,考也考過了,不想聽怎麼了?”
夏佑寧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倒是你,現在還敢編排本小姐了是不是?來,叫聲姐姐聽聽。”
“不叫,我長這麼大,就不會叫姐姐。”
“你!氣死我得了。”
夏佑寧跺跺腳,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想起白魚的臉就生氣。
自己都把台階搬過去了,她隻要邁開金腿走下來就行。
叫聲姐姐有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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