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就是白董看她在家裡無聊,刻意送到學校體驗的玩玩的,人家怎麼可能看上咱們啊,就光說實驗室,隨便安排安排,不都比咱們的學校的高級的多?”
聞言,李俊嶽歎口氣,恍然大悟,“聽您這麼說,倒也有些道理。”
袁舟律見他順著自己的話說,話癆之魂再次蠢蠢欲動,情不自禁就坐到了他身邊,再多說了幾句。
“那白家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像我們幾個老教師,有幸帶過其中的幾個少爺,當時也是很眼紅,說的嘴皮子都快爛了還是沒用。”
“他們也一樣,一個賽一個不好說話啊,隻有現任的白總好說話,仍記得我之前帶他們的時候,還是一個普通的年輕英語老師,我站在講台上,很是……。”
一開始,李俊嶽還覺得聽他說白家人的事,可以得到一些不一樣的“情報”,結果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困。
袁舟律完美的從談及第一次帶白家的少爺說到自己年輕時講課的激動忐忑的心情,到最後話題完全發展成,袁舟律的個人教學進步史。
後麵的話題不說和白家有多大的關係,因為,根本毫不相乾。
饒是李俊嶽這等老狐狸,都聽的心生煩躁,昏昏欲睡,最後隻能見縫插針,把袁舟律推到他自己辦公的位置,用自己要備課了這個理由,才結束了袁舟律的碎碎念。
他低頭看著備案本,拿出手機,戴上耳機,打開手裡的一個黑色圖標的軟件。
耳機中不斷傳來學生們聊天討論的聲音,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聽了一會兒後,他摘下耳機,放進抽屜,認真備課。
白魚和沈澤回到班裡後,江涵也對她和老師之間的談話十分好奇,但知道沒什麼八卦後,也就失去了興趣。
第三節課是語文課,被全班判定為除了袁舟律的英語課外,第二無聊的課,一整節課白魚都撐著下巴,在給前排的同學“磕頭”。
人在打著瞌睡,手還在堅持記錄筆記。
本身白魚也不想記筆記,但是語文老師是個上了年紀的戴著墨鏡的潮流老太太。
老太太有一套自己的教學法則,平時和白魚聊的也很嗨。
隻是聊歸聊,鬨歸鬨,上課睡覺她鐵定會叫。
自打有一回白魚睡覺,一節課被叫了十二次後,白魚再也不敢在她的課上趴著睡覺了。
最起碼要做一個還在學習的樣子。
語文課結束後,老太太一推墨鏡,拿著自己的保溫杯,走出教室。
頓時,白魚鬆了一口氣,趴在桌子上準備認真的補覺。
她人剛趴下,才剛剛和周公打了個照麵,就被一聲熟悉的大喊從周公那裡拽了出來。
“白魚!”
白魚緩慢的從桌子上爬起來,看著跑過她麵前和她打招呼的季誠澤,麵無表情的揮出一拳,直擊他的肩膀頭子。
季誠澤發出一聲痛呼,捂著肩膀,“嘶,你是什麼怪力芭比啊,怎麼還帶打人的!”
“誰讓你打擾我休息的。”
“喂,我要找你,除了下課時間,還有什麼時間可以啊,誰知道你上課睡了下課睡。”
“你來這麼多次都不知道,該不該打。”
“我知道啊,我就是想來問問你。”
“問,”白魚向後靠去,打著哈欠,“問完就滾。”
“你怎麼比我還拽,咱倆誰是大哥啊?”
喜歡全員避讓!社恐大殺四方請大家收藏:全員避讓!社恐大殺四方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