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此刻除了能夠轉動眼珠之外,薑離全身上下仿佛都被禁錮住一般無法動彈絲毫。那黑衣人饒有興致地盯著眼前這副模樣怪異的薑離,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戲謔的笑容來。
隻見他緩緩摘下臉上的麵巾,走到床前靜靜地凝視著薑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玩味。眼前的女人一臉枯黃,而且穿著樸素,怎麼看都是個普通婦人模樣,那人怎麼就該“金屋藏嬌”真是奇怪。
也不怪他這般想,完顏驛從薑離被捋來後就一直給她易容,導致現在就是一副中年婦女的模樣。
過了片刻,他突然發出一陣低沉而又響亮的笑聲:“嗬嗬嗬,你如今這副樣子可當真是稀奇古怪得很呐!也難怪那個男人會說你身體不適,瞧你現在這副窘態,確實令人忍俊不禁呢!哈哈哈哈……”
聽到這番嘲諷之語,薑離氣得雙眼圓睜,狠狠地瞪向那黑衣人,但無奈自己身陷囹圄,根本拿對方毫無辦法。隻能任由怒火在心頭燃燒,卻無處宣泄。
見薑離如此惱怒,黑衣人似乎覺得有些過分了,於是連忙收斂起笑容,故作正經地說道:“好好好,算我不對,不該取笑於你。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患的是何種病症啊?居然能把人折磨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太奇怪了!要不我幫你尋個醫術高明的大夫過來瞧瞧如何?說不定還能治好你的病呢。”
薑離聞言,稍稍冷靜下來思考了一番。然後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傳達某種信息給黑衣人。然而,那黑衣人看到薑離不停地眨眼,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雙眼睛為何如此熟悉?就好像曾經在哪裡見到過似的。一時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努力回想著記憶中的點點滴滴,試圖找出與此相似的畫麵。
“我問你答,如果是你就眨一下眼,如果不是你就眨兩下。明白了嗎?”黑衣男子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薑離,等待著她的回應。隻見薑離微微抬起頭,目光與男子交彙後,輕輕地眨了一下眼,表示她已經理解了黑衣男子的意思。
“那好,第一個問題,你不會說話?”男子繼續問道。薑離聽到這個問題後,先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該如何作答。過了一會兒,她眨了兩下眼,表明她並非不能說話。然而,緊接著她像是突然改變了主意似的,又快速地眨了一下眼。這讓黑衣男子感到有些困惑不解,不明白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到底會不會啊?”黑衣男子不禁提高了音量,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這時,薑離毫不猶豫地眨了一下眼,並在眨眼的同時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仿佛在告訴黑衣男子:“我會啊!可是我現在沒辦法開口,因為我被人下了藥啊!”
看到她這樣的反應,我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於是那人追問道:“你說你會說話,但現在卻無法開口。難道你真的被人下藥了?”薑離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眨了一下眼作為肯定的答複。接著,她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似乎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感到非常無奈和憤怒。而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則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薑離的嫌棄,心裡不禁有些不爽。但考慮到情況緊急,他決定還是先問一些更重要的問題。
“你是那個人的家裡人嗎?”黑衣人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薑離迅速地眨了兩下眼,堅決地表示自己跟那個人毫無關係。看到她如此果斷的否定,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那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男人再次發問,眼中流露出關切之情。薑離毫不猶豫地眨了一下眼,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能夠察覺到她所處的險境並出手相助。或許,這個人將會成為她脫離困境的關鍵……
薑離滿臉憂慮地望向門口那個方向,目光之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之色,心中暗自思忖著:完顏驛會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折返回來呢?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來。
就在這時,隻聽見身旁傳來一陣自信滿滿的聲音:“嘿嘿,放心好啦!本公子向來行事謹慎,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他們此刻睡得跟死豬一樣沉呢!”說話間,男子得意洋洋地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紙包來。
隻見他將手中的紙包輕輕晃了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道:“瞧見沒?這可是那位老頭兒給我的秘製藥粉,其威力之大足以放倒一頭壯碩無比的老牛,更彆提區區幾個人了!”
然而,薑離聽到這話後,卻忍不住皺起眉頭,一臉嫌惡地瞥了一眼男子手中的紙包。此時此刻,隻要一看見這所謂的蒙汗藥,她便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和痛恨。畢竟,這幾天的經曆讓她對這類藥物產生了極大的反感。
“哦,對了!”黑衣男子似乎察覺到了薑離眼神中的嫌棄之意,但並未在意,反而饒有興致地繼續問道,“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把手呀?”當他再次與薑離對視時,竟發現那雙原本應該十分熟悉的眼眸裡,依舊充滿了對自己的嫌棄之情。他不禁心生疑惑:為何這雙美麗的眼睛總是如此不待見自己呢?難道自己就這麼惹人討厭不成?
麵對男子的詢問,薑離心知肚明此時的自己根本無力應對眼前的局麵,隻好無奈地眨了眨眼作為回應,表示非常需要對方的幫助。這種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展而毫無辦法的感覺,實在是令她難以忍受,早已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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