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偷聽完張嘯和家人講話的陳舒婷,緩緩移動步子準備溜走,心想著:看來這家夥也不是滿腦子肌肉。
“出來吧,我早就知道你在那了!”
原還想著自己沒被發現,聽了張嘯的話,陳舒婷臉刷的紅了起來,幸虧夜色擋住了一切。
她躡手躡腳的走過轉角,不好意思的走到張嘯麵前。
“原來是指導員你啊,聽得進行不?”
剛剛緩過來的陳舒婷,聞言又是一個大紅臉,可惜張嘯看不到。
自知理虧還被抓到的陳舒婷此刻也沒辦法了,破罐子破摔吧!
“我也不是故意要聽的,走過來正好聽到你的聲音了,我要是在走的話豈不是不尊重你。”
“嗯?”
“好吧,我這樣做的確是不禮貌,不厚道的,你說咋辦吧?”
咋辦?張嘯心想著:我能咋辦?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我總不能揍你一頓吧!
搖了搖頭,張嘯往前走去,陳舒婷見狀跟了上來。
“指導員,按理說,咱倆也認識兩三年了,還沒好好聊過,今天聊聊唄!”
走到臨時食堂,燈還亮著,但裡麵沒有一個人,暖色的燈光已然照清了二人。
聽到張嘯開口語氣不錯,聞言而知雅意,陳舒婷知道他沒生氣,暗暗的鬆了口氣。
但她也沒回話,聽著張嘯接下來的安排,誰知道這鬼精的家夥有啥黑手呢!
“正好,還有三瓶啤酒,呦,還有花生米,來點?”
難道想灌醉我,就三瓶啤酒,看不起誰呢。
陳舒婷把頭一昂,小麥色的脖頸在燈光下顯得彆樣的合適。
“可以啊,來就來,當我怕你不成。
但說明了,咱倆是為了之後的工作配合的更好,可不是隨便喝的。”
張嘯一眼就看出來陳舒婷心裡的小九九,不就是想說彆灌酒嗎,當他是啥人呢,敷衍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你說咋就咋!”
陳舒婷看了一樣單調的花生米,就這玩意,能壓得住啤酒那股子馬尿味?
“不過~就這點菜太寒磣了吧?”
沒跟上陳舒婷思維的張嘯,還以為她想讓自己去加兩個菜呢,當即苦笑道:
“就我這手,叫他拿槍還行。
做菜?可饒了它吧!
鍋認識它,它不認識鍋。”
陳舒婷聽得噗嗤一笑,張嘯這形容還挺貼切。
之前就張嘯他們七個人的時候,彆人都能做個一兩道,就他是混吃的。
當然,也不是說張嘯不做,但黑漆漆的炒雞蛋,炮彈般四射的炸花生米,誰敢吃。
在他巨力下報廢一口鍋後,廚房就成了張嘯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