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一副“你懂的”的表情讓許傑喜的咧開了大嘴。
“看你那樣,也不知道人家姑娘看上你啥了。”
許傑卻沒管張嘯這話,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對未來美好期望上。
之後,張嘯去看了妙妙龍,,摸著他少了一截的腿,笑著說道:
“這下你小子跑不動了,以後得老老實實坐辦公室了吧。”
這話一出,麵上不顯內心還在忐忑的妙妙龍放下心來。
他愛軍隊,不想離開這支奮鬥了半個青春的綠色軍旅。
原本擔心因為殘疾會被要求轉業,雖然知道上麵肯定會給他安排好,但他不願。
但今天有了張嘯的話,他知道自己還能在心愛的部隊,心裡頓時安了下來。
“營長,不是,大隊長,我指定乾好咱們部隊的工作。”
“就叫營長吧,聽著親切,咱們營,啥時候得去聚一聚啊!”
張嘯感慨的說完,二人沉默了,片刻後定下了行程,去烈士陵園的行程。
接下來張嘯又去看了龍珠子和玄金,滿屋子他們自家部隊的老戰友,倒是不會讓他們寂寞。
他們拉著張嘯,熱切的聊著天,直到飯店才讓張嘯離開。
出了門,張嘯掏出一個玻璃瓶倒出來兩片藍色藥片一口悶進了肚子裡。
“呼,咋就這熱情,搞的老子連藥都差點忘了。”
吃了兩片醫生特意給他研製的藥,渾身的虛弱感才緩緩消失。
而鄭經國,張嘯就沒見到了,據說是轉去了其他軍醫院,特意做整容手術的那種。
但張嘯還是和他聯係上了,約好了去烈士陵園的時間,倆人聊了許久才掛斷電話。
不知怎麼,閻王殿逛一圈後的幾人,明顯更哆嗦更嘮叨了。
十一月十二號,從死亡島回來兩個月了。
幾人被攙扶著,或是坐在輪椅上被推著,來到了新建的烈士陵園群碑前。
看著一個個名字還有屬於他們的代號,活著的八個人感慨莫名。
“兄弟們,我們來看你們了,往後每年,咱們都挑個時候聚一聚哈,指定不能讓你們寂寞。”
幾個人說著各自想對弟兄們說的話,有懷念、有感慨,但更多的是希望,好好活著的希望。
一瓶一瓶他們生前或許都沒喝到過的好酒,被擺放在了不遠處。
而放眼望去,這樣的美酒還有各種食物果籃數不勝數,這都是老百姓自發送來的。
看到這些,張嘯幾人對視一眼,眼中閃著淚花,但更多的是欣慰。
“值了,有人記得咱們,值了。”
臉上還被紗布包裹著的鄭經國,讓幾人看了好一會,直到分開前,張嘯還瞄了一眼。
“營長,拆線了指定發照片給你們看,彆到時候不認識我了。”
鄭經國無語的輕嚎了一聲,也不敢大力,怕崩開線。
已經能夠回家休養的八人,祭拜結束後回到了國家獎勵給他們在京都的房子,張嘯自然也回了自己家。
看著父母健在,媳婦賢惠,兒子可愛頑皮,張嘯感覺活著真好。
十二月的一天,他被專車接到了軍師麵前。
“怎麼樣,身體養的如何了,還會懼寒怕熱,虛弱無力嗎?”
“軍師,我這估計是落下根了,想要完全好估計得靠老中醫慢慢調養了。”
這是宋兆普老爺子特意趕來京都後,給張嘯檢查一番得出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