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惜不情願起身,道:“他有手有腳的,為何要我來倒!”
“你真是無禮,又耍小性子了!快些!”閻婆催促道。
閻婆惜眉頭一皺,剛要發脾氣,忽而一愣!
若是讓黑廝多喝一些酒,省的這廝一會糾纏。
這女人啊,一旦對旁的男人動了心,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便是供給她吃喝的恩主,也會隨意嘲諷。
閻婆惜起身,笑著道:“押司這些日子累了,還請吃一杯熱酒。”
閻婆惜提著酒壺,給宋江斟滿,又提起公筷,給宋江夾菜:“你最近辛苦,這兩個雞腿,押司多吃一些,走路不腿疼。”
閻婆露出欣慰之色,激動的都要流出眼淚,她含淚猛乾一杯,又隨便吃幾口熱菜,然後道:“這炭盆我放在牆角,一會屋子莫要關的太密。老身困乏,你們慢慢吃酒!”
老虞婆有心成全宋江兩個人,尋個借口下樓。
沒一會便剩下宋江兩個人,屋內燈火通明,溫度甚高。
明明是深秋的時節,外麵黑漆漆的,這個日子,街上都沒多少人了。
屋外很冷,屋內很熱,可是再熱的炭火,卻溫暖不了女人的心,當然,也暖不了宋押司的心。
“再喝一杯就是!”閻婆惜突然說道。
宋江道:“你熱不熱?惹得話,把外衣給脫了。”
閻婆惜頓時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讓你脫衣服,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宋江不滿說道。
他說到這裡,卻是故意了!
原本他沒有來時,還沒有當回事。
既然來了,索性想趁此機會,試探一下子閻婆惜。
一會跟這娘們睡一睡,便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宋江這般做著打算,另一頭,閻婆惜也盯著宋江,心中也是惱恨不已。
這五六杯酒水下肚,竟是不想睡覺。
“脫什麼衣服?我又不熱,你若是熱,隻管脫衣服便是!”
宋江眉頭一皺,心中不滿至極。
這賤貨,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便是這屋子都是老子出錢買的,一身衣衫金銀,便都是老子布置,竟是這般態度!
便是去青樓,那些娘們也得笑臉相迎,連個做做樣子都做不到!
賤貨!
“你來陪我喝一杯!”宋江端起酒壺,冷冷道。
“我剛才喝了一杯,現在肚子疼,不想再喝。”
“張三讓你喝酒,倒是爽快,怎麼我讓你喝酒,這般推辭?”宋江麵無表情道。
這話猶如踩到了尾巴的貓兒,閻婆惜陡地起身,瞪圓眼睛:“宋江,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真當我去偷人了?
便是偷人,那也要拿出證據,要麼捉奸在床,讓妾身心服口服!省的在這裡陰陽怪氣。”
宋江乾咳一聲,差點氣的翻白眼。
“你這麼激動作甚?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乏了,伺候我洗漱。”宋江冷冷道。
閻婆惜冷笑起身,往床上一坐:“你有手有腳,為何要我伺候你?便是伺候你,那你也得好好說話,我又不是你的婢女。”
宋江大怒:“今晚你要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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