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王倫哥哥,家在哪裡?
王倫哥哥說,家在很遠的地方。
然後,王倫哥哥念了一首詩: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武鬆讀的書不多,可是聽到這首詩,還是感到一種極致的美好。
他以為是王倫哥哥寫的詩,可是王倫哥哥說不是。
武鬆以為,也許是哪個前朝大詩人寫的,反正是個好詩。
一陣風吹過,武鬆回過神來,徑直走在街上,自言自語道:“今晚買兩斤熟肉,再溫酒一壺,一人獨飲,早些入睡,也算是快活。
正好,我再寫一封信,明日讓人送去清河縣,好把我兄長也接來同住。”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喊:“武都頭,想你今日發跡了,怎麼就忘記了我?”
武鬆臉色微變,猛地轉過身,望見來人,又驚又喜:“哎呀,竟是哥哥在此,想死二郎了!”
武鬆二話沒說,納頭就拜。
站在武鬆跟前的不是旁人,正是武鬆的親哥哥,人稱武大郎。
這武家兩兄弟,雖是一母同胞,但是長相卻天差地彆。
武鬆身高八尺,相貌堂堂,力大無窮,又是個仗義之輩,很是不凡。
現在更是打虎英雄,整個陽穀縣,那都是受人敬仰。
至於他嫡親哥哥,武大郎身高不足五尺,相貌生的醜陋,真要說來,醜陋都不為過。
武家父母早亡,武鬆全靠著哥哥武大郎,一把屎一把尿,慢慢養大。
清河縣人見武大郎長得醜陋,便給他起個諢名,換做“三寸丁”。
武大郎望著弟弟一身官府衣衫,雄姿英發,他眼眶一紅,趕忙將他扶起。
“你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想死我了!”武大郎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
武鬆心中懊悔,解釋道:“都怪我,二郎該早些給你寄書信過去。”
“你知道就好,你去年吃醉酒,把人給打了,離開一年多,兄長一直擔心你!怨你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武大郎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可是眼中滿是思念。
武二郎眼眶一紅:“都怪我沒用,哥哥還請原諒我。隻是哥哥不在清河縣?
為何在這陽穀縣?”
“哪有原諒不原諒的,隻要能見到你,哥哥就開心了!我曉得你也不是故意的,公務繁忙,又沒安頓好,哪裡有時間。”武大郎幫著解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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