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自稱狐狸的女子沒有收斂自己那想要將周通整個吞下的欲望,呆愣愣地看著周通的身影沒入黑暗,直至連帶著紅外線功能的眼睛都看不見周通的身影之後,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狸姐~”剛剛被狐狸推開的男子重新湊到了周通的麵前,“這一次的試煉難度?”
“我們這位少爺想要去闖闖那個拳賽,那也要讓我看到他的資格。”
“給他最難!”
拿起一杯酒水,一飲而儘後的女人起身看著那跪伏在自己麵前的男人,也是慢慢悠悠地朝著她指給周通的黑暗甬道的一旁走去。
一步!
兩步~
她踩著高跟,走到了這個報名點的最高點,慵懶地看著眼前這些跪在地上的男人,臉上生出了幾分無聊。
她已經有一些迫不及待看到那個小少爺驚恐萬分的樣子了。
吩咐完之後,這個女人就邁著貓步走入了賽場之中,看著周圍那些瘋狂叫囂,言語之間沒有半點文明樣貌的家夥,她一腳踹翻了剛剛還想要阻攔她進場的裁判,從裁判手中拿到了裁判的宣講器。
“好了,諸位,拳賽需要先停一下。”
全場一滯。
但是,在下一刻,本來因為司儀的主持而愈發高漲的聲浪之中也多了幾分不滿。
“我們是來看比賽的。”
“血,我要血,不是暫停!”
“我可是下了重注,你準備做什麼,狐狸!”
“這個比賽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
爭吵,威脅,咆哮,在這個賽場的觀眾席上上演。
此地,並沒有什麼活生生的人,都是一群身上披了人皮,本質上更像是野獸,遵循著所謂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的傭兵們。
他們,隻不過是想要從這場廝殺之中搜尋到不錯的家夥用來補充自己傭兵團的力量。
更何況,這樣的拳賽,可是他們傭兵之地營地不可多得的解悶法子。
現在~
被稱為狐狸的女人居然妄圖將他們的渴望打碎。
但是,在下一刻,隨著這位傭兵之地赫赫有名的女王將自己的目光投向眼前這些隻會口花花的廢物之後,整個賽場都安靜了下來。
“安靜下來了?”
“那麼,就該老娘來說了。”
沒有了之前的那份嬌媚入骨,隻有一份巾幗不讓須眉的霸道從這位名為狐狸的女子身上升騰。
“中斷拳賽可不是我想要做的,而是因為我們的拳賽又有一位參賽者參加。”狐狸嘴角上翹。
“喂,狐狸,拳賽都已經進行到八強這裡了,你再摻和一手,是不是有一些過分!”同樣作為管理,在手下通知負責報名和場外管理的狐狸插手了戰鬥賽製,自覺自己的權利被侵犯的漢子艱難地從自己的酒堆之中起身,醉眼朦朧之中仍有凶光閃爍。
“所以,我為他準備了最為困難的五場試煉,隻有通過了,他才有資格踏上這個拳賽場地。”
說話間,狐狸身前有好幾道投影展開,將黑暗甬道之中周通那張相對於周圍傭兵來說略顯柔和的麵孔顯露了出來。
“你居然沒有下手?”隻是看到那張臉蛋,醉酒男子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嘴角上翹的狐狸,本能地問道。
“人家可看不上我。”說到這裡,狐狸看向那張略顯稚嫩,但是,絕對稱得上是俊秀的麵孔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陰冷,“不過,之後會跪在我麵前就是了。”
“哦~”嘴角上翹,本來還為這個霸道的女人胡亂插手他所設置的戰鬥賽製不爽的男人一想到又有家夥要成為這個女人的獵物,他臉上那醉醺醺的樣子就消失不見了,反而是惡趣味滿滿,“我可是相當期待。”
冷哼一聲之後,狐狸看向那些已經下意識之中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的家夥,臉上扯出了幾分平靜,“接下來,向大家展示的是我們這位想要參加這場生死之戰的男人周通的第一試煉。”
“對手是已經餓了有十幾天的時間,瀕臨自噬的機械虎紋獸~”
在下一刻,這個女人身後的投影互相組合,變成了一麵巨大到足以令人看清楚那幾隻緩緩從黑暗之中走出的猛獸身上每一根毛發的熒幕。
“虎紋獸?”有一些傭兵還沒有見過這種可怕的食物鏈頂端生物,看到那幾隻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身形多少有一些瘦削,但是,不減半點野性的猙獰生物,也是驚呼出聲。
對於這些稚嫩的家夥,在叢林之中為了獲取足夠他們享受相當長時間的資源的老傭兵們卻沒有像這些年輕傭兵那般大呼小叫。
有人默默地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也有人用自己手中的指甲撬開了自己手中酒水的瓶蓋,猛然喝了一口氣,也有人嘗試點起自己千辛萬苦才製作的煙卷,於煙氣之中舒緩自己的神經。
“老大,虎紋獸是啥?”亦有剛剛踏入傭兵行列的男人向著帶自己入行的男人請教這種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生物的情況。
而對於自家小弟的問題,老練的傭兵隻是看了一眼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家夥,眼睛就轉回到了屏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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