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姥姥爺爺後,她立馬拉著付衡跑街邊的店鋪買了個棉衣換上。
街邊小店看著不起眼,居然一張口就是八百塊。
許灝震驚之下,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商標,“你這不是棉服嗎?又不是羽絨服,憑什麼賣這麼貴?”
“羽絨服也有,這款,這款,都是。不過這都是兩千以上的款。”
許灝感覺自己都快懷疑人生了,什麼三無產品也敢賣兩千?
她就算有錢,也不會當冤大頭!
胖乎乎的大金鏈子男老板說話實在讓人心梗,許灝頭也不回的拽著付衡離開,轉身進了隔壁店。
最終,她花費一千二給付衡買了個短款羽絨服。
許灝像個老母親一樣給付衡拉上拉鏈,又替他整理了袖口和帽子,“怎麼樣,穿上袖子短不短?你把胳膊伸出來看看。”
付衡聽話的伸了伸胳膊。
“還行,袖子不短。”
許灝暗暗點頭。
看著平平無奇的羽絨服,穿在付衡身上,居然意外的好看。
因為是連鎖的大眾品牌,所以許灝乾脆利落付了錢。
兩個人都穿的暖呼呼後,許灝才有了談話的興致。
“怎麼了?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街頭?你媽媽不要你了?”她開玩笑的說。
沒想到此話一出,付衡好看的眼睛瞬間又蒙上一層水霧。
“彆彆彆,我怕了你了,你彆哭啊。”
她手足無措的試圖用手去堵住付衡眼眶裡的淚水。
“我記得你家不是離這兒挺遠的嗎?你怎麼跑這來了?要不我給周圍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吧。”
“彆。”
付衡帶著哭腔製止她。
“那你彆哭啊,”許灝一看到有人在她麵前哭,就腦袋疼。
“你是不是來找我的?你知道我在這附近住嗎?”
她不是傻子。
臨江市這麼大,付衡坐哪兒哭不行?
非得跨越兩個區跑到她姥姥小區外麵哭,這不是奔著她來的,還能是什麼?
“嗯,”付衡低低應了一聲,“我看到你這這一站下了地鐵,知道你在這附近住,所以……”
“你跟蹤我???”
許灝以為自己聽錯了,撓了撓耳朵,不可置信道,“是今天嗎?”
“對,”付衡乖巧的點頭,“我看到你在這一站下車就離開了,並沒有跟蹤你到家。”
“難道我還要感謝你?????”
她實在搞不懂付衡在乾什麼。
按理說既然都背地裡偷偷跟蹤了,那跟蹤這事不是應該捂緊了死活不說嗎?
為什麼付衡還老老實實說出來?
“對不起。”
付衡濃密而修長的睫毛微微低垂著,輕輕地覆蓋在他那雙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之上。
此刻,這些濕漉漉的睫毛被淚水浸潤,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
“我,我實在不知道該去找誰,所以才想來找你。”
“到底怎麼了?”
寒風冷冽,許灝把脖子縮進外套裡躲避冷風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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