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敢跑到我的地盤裝逼?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
“就憑你?”
馬欽陽短短三個字把展鵬氣的火冒三丈。
許灝沒想到他們兩句話沒說完就鬨得不可開交,居然快要打起來了。
於是連忙一閃身插到他們倆中間打圓場,“都是朋友都是朋友,消消氣啊。”
“他算什麼狗屁朋友。”
展鵬對許灝的說法極度不滿。
許灝因為和周圍肖宇展鵬付衡他們在學校打了幾場球,所以對於自己報籃球課的事也不再隱瞞,光明正大的解釋,“我和馬哥在一個球館打球,又是一個學校的,當然算朋友。”
“我連著幾個禮拜沒去打球,馬哥估計是替教練來關心關心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展鵬你彆著急。”
展鵬聽了許灝的解釋,臉色有所緩和。
可還是硬邦邦的說,“那關他屁事兒。再說有話不能微信說嗎?大晚上跑到彆人宿舍乾什麼?”
馬欽陽氣的磨牙。
他又沒有許灝的好友和其他聯係方式,他怎麼私下找許灝說?
但是當著這個胸大無腦的寸頭說出自己沒有許灝的聯係方式,未免落了下風。
那樣豈不是說明自己和許灝關係一般?
於是馬欽陽硬邦邦的回懟,“關你屌事,老子找的是許灝,又不是你。”
“小灝灝的事兒就關我的事兒。”
展鵬越看這個姓馬的火氣越大,心裡暗暗吐槽,怪不得肖宇煩這個裝逼男。
他也煩。
“好了好了,展鵬玩你的遊戲去。”
端水大師許灝上線。
她一邊把展鵬按到老大的床上,一邊笑著和馬欽陽寒暄,“是不是黃教練擔心我,所以讓你來找我問問情況?”
當初簽合同的時候說好了,儘量每周六日都去,這樣就可以儘快結束課程。
誰知道她先是被邪神綁架,上禮拜又忙著給展鵬織圍巾,所以連著耽誤了許久。
怎麼說都算是自己違約在先,許灝有點不好意思,“我本來想著好好和黃教練解釋一下的,誰知道遇到點事,所以給耽誤了。”
“放心放心,下次休息我鐵定去球館。”
交錢的是上帝,許灝又是中的,她沒有時間的話當然可以不去,黃教練不至於逼得那麼緊。
馬欽陽之所以走這一趟,是因為他上禮拜沒等到許灝去球館練球,心裡貓抓似的難受,所以才主動登門。
上次匆匆見的那一麵,馬欽陽落荒而逃後,連著好幾天都坐立難安,輾轉反側。
許灝是小基佬,他可不是。
他為什麼會對著許灝這個小基佬的脖子垂涎三尺?
這根本不合常理。
再說脖子這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
男的女的都有。
但凡是個人都有。
他當時為什麼鬼迷心竅,看了許灝的脖子就羞得沒臉見人。
痛定思痛,對自己唾棄不已的馬欽陽經過兩個禮拜的心態調整,決定不再過度關注許灝這個小基佬。
在學校時,他儘量避免再和高一的那群小崽子們接觸。
等到了球館,他就自己打自己的球,絕不會再關注小基佬的一舉一動。
然後,打定主意的馬欽陽等了兩天都沒在球館等到許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