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鵬肖宇你一言我一語的叭叭叭問個不停。
甚至周圍也好奇的豎著耳朵,眼巴巴看著許灝,想讓她把事情說的再具體一點。
唉,這就是許灝打算私下詢問付衡的原因。
這麼多人,這麼多問題,每個都要解答,真的很累。
“是我朋友出了一點事,所以想找個律師。”
她怕肖宇展鵬再繼續追問,於是直接轉頭望向付衡。
“你有沒有推薦的人選?”
“有。”
“真的?”
許灝喜出望外,“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事情很緊急嗎?如果急的話我現在就聯係汪律師。”
“對,很緊急。”
她重重點頭。
“那行,你們倆聊,我們先回教室。”
周圍一手一個,不由分說的把打算繼續留下看熱鬨的肖宇展鵬拖走了。
付衡見她神情焦急,十分迫切的模樣,委婉提醒了一句,“汪律師是刑事律師,不接民事糾紛和行政訴訟之類的案子。”
“那太合適了!正好專業對口!!!”
真是天助她也,許灝催促,“找的就是刑事律師,你趕緊幫我聯係。”
付衡不再多言,當著她的麵撥通了汪律師的電話。
簡單寒暄過後他把手機遞給許灝,“你親自和汪律師談吧。”
“謝謝。”
許灝接過手機,不好意思的對付衡笑了笑,“事關我朋友的隱私,我.....”
“明白,”付衡了然的點頭,“我在這等你,你去接電話吧。”
付衡仗義相助,按理說她不應該瞞著付衡。
可是事關邪神大人,她隻能硬著頭皮跑到空無一人的路燈下接電話。
很好,現在的位置,距離付衡足有二三十米。
付衡肯定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兜裡有錢好辦事。
和汪律師談過後,許灝心裡的大石緩緩落地。
但是不管怎麼樣,汪律師都需要親自和蒼桀見一麵。
唉,想好好上個學怎麼就這麼難。
掛斷電話,她扶著路燈歎氣。
付衡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她平複心緒。
重新整理好心情,許灝擠出個笑臉跑到付衡身邊。
“你彆介意,我不是故意瞞著你。隻是,這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也是為了保護你。”
“我明白。”
付衡微微頷首,“你不用特意解釋。”
呼,那就好。
要是付衡像展鵬肖宇一樣對她窮追不舍,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她估計會無力招架。
接下來的一整天,許灝都心神不寧。
她兩輩子加起來,也沒遇到過殺人案件。
所以即使案件當事人和嫌疑人都不是她,她還是十分焦慮。
汪律師說目前他手頭上還有個案子,所以要先和當事人顧惜見麵後,才決定接不接。
這種懸而不決的等待讓她坐立不安。
周圍察覺到她的煩躁,試探著問,“你家裡遇到了什麼麻煩事,能和我說說嗎?”
“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邪靈,他現在被指控殺人,所以我要替他找律師打官司。”
她眉宇間滿是鬱悶,說話的語氣也帶了絲不耐煩。
無論是顧惜還是蒼桀,她都不想招惹。
她隻想安安生生過自己的日子。
但是為什麼不管是顧惜還是蒼桀,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麻煩她?
“你得意思是,顧惜現在被指控殺人?”
“對。”
“是他家裡煤氣爆炸的案子又被翻出來了嗎?”
“不是,是另外一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