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純妃尋找時機的這段時間,衛嬿婉終於將自己在係統那兒存的好東西慢慢用上。
第一次拿到這種天坑開局,她之前隻敢拿靈泉稀釋著改善身體。謀劃了那麼久,逢人都得挖儘心思,還不得不伏低做小,終於走到這一步,她必不能折在這關上。
弘曆這位皇帝在政治上如何她不予置喙,但在女人上,衛嬿婉隻看到了兩個字:做作。
他這個男人就是典型的既要、又要、還要,骨子裡就喜歡那種床上放浪床下漂亮的,麵子裡子那是一個也不放過。
總而言之,漂亮的皮囊是第一位,開放的芝士是第二位。有了這兩樣,便能讓自己在前期獲得足夠的恩寵。
至於琴棋書畫、知情識趣的個性發展,還不是自己如今配得上的東西。
如此養上一個月,終於坐不住的純妃還是下定決心要將衛嬿婉推出去。
當日一大早,弘曆剛下了早朝便聽進忠稟告道:“啟稟皇上,純妃娘娘派人給您送了份參湯。”
“她怎麼這會兒送湯水?”弘曆捧著書卷的手一頓,對純妃這種不符養生之道,也不符宮中規矩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想了想還是給了個麵子:“罷了,讓人送進來吧。”
說完便一心撲在書上。
“奴婢參見皇上。”
輕柔婉轉的聲線因著對方特殊的咬字和氣息,總是莫名多了份繾綣和歎息。弘曆手指微動,抬頭一瞧,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意。
“原來是你啊,過來吧。”
衛嬿婉緩緩起身,將手裡的食盒放在一旁,從中捧起一碗參湯遞到了皇帝麵前:“這是純妃娘娘特意命小廚房熬的參湯,說是皇上早朝辛苦,喝了這湯正可以固本培元、養精益氣。”
弘曆接過她手裡的參湯,指尖一觸即收。那瞬間的溫熱滑膩卻勾得他心猿意馬。偏衛嬿婉臉上卻沒有多餘的表情,待他接過就行禮離開。
守在門外的進忠將她送出去,兩人走在無人的甬道上。男人陰柔的臉上卻露出桀驁的笑容,刻意向前邁了一步,走進了陌生男女不該觸碰的距離。
“你還真是好手段,竟連純妃和皇上都被你給蒙騙了。”
衛嬿婉不得不抬起頭,仰視著進忠鋒利的五官,臉上卻不像方才麵對皇帝時那樣淡淡,反倒笑得可以稱一句豔麗:“進忠公公這話倒好像要置身事外,把嬿婉隨意丟棄了似的。”
女孩嘴上說著,抬腳也向前邁了一步,幾乎要與對方貼在一起。進忠甚至疑心自己聽到了彼此衣料廝磨的聲響,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
“祖宗,我哪敢丟棄您呀。您連這滿宮的主子都能耍得團團轉,更何況是我這條賤命。握在您手裡,全憑您使喚罷了。”
進忠低下頭,馴良的很像一條好狗。
衛嬿婉這樣想,也這樣做。她抬起右手撫上了進忠泛著寒意的臉,溫熱的手指甫一觸碰,兩人都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皇上禦前侍奉的人,想必說話一言九鼎,不會欺騙我這個無依無靠的卑微宮女。”
“您這話就錯了,”進忠單手攏住嬿婉的右手,翻轉間大拇指搓了搓她微涼的指尖,滾燙的體溫從此處傳遞。
臉上複又掛起他一貫的諂媚笑容:“誰不知道,天底下就數太監最言而無信、寡鮮廉恥,姑娘可千萬擦亮眼睛,彆上了他們的當,被人嚼碎了骨頭、和血咽。”
【嘖嘖嘖,這被沒收了作案工具說起話來就是沒顧忌,還嚼碎骨頭和血咽,他有這能力我還真不介意跟他生。】
衛嬿婉聽他那最後一句說得跟要吃人似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公公不怕磕牙,隻管嚼。”
進忠被她笑得沒法,待要發惱又怕她生氣,想甩袖就走又不舍得。平日那一套油嘴滑舌、裝瘋賣傻,在她這兒全沒了用處,竟像團泥巴似的,任她搓圓揉扁。
“行了,不和你廢話。今兒是個好日子,你可記得幫我提醒皇上。”
衛嬿婉往後退了一步,兩人看著又涇渭分明起來。進忠聽了她的話,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咂摸了兩下還是笑道:
“放心,你吩咐的事兒,我哪次沒辦好?何況這次,皇上明顯已經對你動了心思。隻怕用不著我,你也能成事。”
“進忠公公這話可太過謙了,嬿婉怎麼能用不著您呢?”
衛嬿婉理了理自己的衣領,轉身離去。寒風中隻飄來一句:“你這條命,死了也得為我所用。”
進忠撚著手指,靜默地佇立在宮牆下,直到那抹清麗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眼前。
“……嗬”。
入夜,純妃有些坐立難安。她的目光頻頻望向門口,心裡沒著沒落的,隻能不停拉著可心詢問:“本宮打扮的不難看吧?你說皇上會不會本來了?”
“不會的主兒,方才是李玉親自來說的,皇上肯定會來。您今天打扮的這麼好看,皇上一定喜歡。”
“那就好……哎呀,你說一會兒本宮不會說錯話吧?要是皇上又被我氣走了可怎麼辦?”
還沒等純妃拉著可心再排練一番話術,皇帝的禦駕已經到了。
純妃隻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吧,”弘曆心情不錯地走了進去。純妃連忙跟上,進了內室又是端茶又是遞水。謹小慎微的模樣讓弘曆忍不住皺眉:“你很怕朕?”
“臣妾,臣妾隻是怕惹皇上您生氣。”純妃抬著眼睛,小心翼翼地將茶水奉到他麵前。
“罷了,為人母的,朕倒不至於朕為了這事兒就惱了你。”弘曆到底還是給了她這個麵子,接過茶水象征性的抿了口:
“但是純妃啊,你如今是妃位之首,膝下更是有兩位皇子,一言一行更要慎重,明白嗎?”
“臣妾明白,多謝皇上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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