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琴回到家後休息了一會,下午就拿著印泥出去了。
當鑰匙到手,朱琴既激動又忐忑,也不知道朱韻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有些猶豫,許斯年的老家在柳城的一個偏僻山村。
可以想到朱韻口中說的那個寶藏,她決定試一試,如果沒有寶藏,那就當做是出去玩一圈了。
朱韻仔細回憶,“那寶藏的位置似乎在許家的祖上長輩的一個墳墓之下。”
具體是哪位長輩,她記不清了。
“什麼,墳墓下麵。”石英驚訝的合不攏嘴。
“所以我們要拿到寶藏的話首先得……”石英看向許斯年,“爸,許家的老祖宗真的會樂意嗎?”
許斯年和煦的微勾唇角,“那個墳墓其實是空的,進入密室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掘開墳墓進去,另一個方法就是從一個隱藏入口進去。”
“等會我給你們畫個路線圖,雖然那是我‘祖上’的墳墓,但墓碑上刻的名字是編造出來的,叫徐止。”
林序得知朱琴和朱韻買了火車票之後,便也跟著買了一家三口的火車票。
朱琴想著先去看看到底有沒有寶藏,如果真有,先拿出一些用用,畢竟她們祖孫兩個人沒有幫手,萬一那些雇來的人見錢眼開怎麼辦?
許斯年恐怕也沒那個能力將寶藏全部移走,自己隻需要缺錢的時候就過來拿些金銀珠寶。
……
林序一家三口上了火車,更湊巧的是跟朱琴祖孫在同一車廂。
他們一家三口喬裝打扮了一下,朱琴和朱韻並沒有認出來。
火車上嘈雜,朱琴不耐煩的嘖兩聲,真粗俗,自己要不是時間緊迫,怎麼會坐這麼簡陋的車廂。
她低頭看了朱韻一眼,希望是真的,不然自己真的會怕自己忍不住掐死眼前的小妮子。
林序將女兒抱在自己腿上,閉目養神,石英則好奇的看著窗外的風景,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坐火車。
太新奇了!
林漫漫手指一彈,向朱琴和朱韻彈了一個倒黴符。
她之所以讓朱琴和朱韻上火車,就是為了看她們在激動和希冀中痛苦。
財寶迷人吧,讓人振奮吧,但是一路上的痛苦也會讓人崩潰的,特彆是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絕望和氣憤呢。
朱琴和朱韻坐在位置上,突然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擠了過來。
“讓讓讓讓。”
朱琴大驚,她扭頭憤怒的看向女人,“你這個人怎麼一點素質也沒有?這是你的位置嗎你就坐,沒看見我孫女坐在位置上嗎?”
女人可憐的乞求,“小孩子能占多大位置,你把她抱你腿上不就成了,大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大家都是帶著孩子的,何必互相為難呢?”
朱琴臉色霜寒,“憑什麼要我讓著你?要坐這位置可以,花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