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爺爺告辭之後,月如拉著我往外走,剛一出爺爺的屋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抱著月如親上了,一陣舌吻之後。月如紅著臉說:“小心爺爺出來看見說你。”
我:“才不會呢,爺爺要是看見會希望我們早日完婚,他著急抱重孫子呢。”
月如:“誰要給你生孩子,你的胡子都紮到我了,你快去收拾收拾。”
我壞笑道:“那你再等我一會,今天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你,都一個月沒見麵了,可想死我了。”說完我們朝著爺爺給我安排的房間走去。爺爺安排房間也是很有考慮的,給我安排的房間在最隱蔽的一個角落,周圍的房間都是空的。平時也少有人往這邊來。
我:“你看爺爺給我安排的房間都這麼的隱蔽,看來爺爺也希望早點抱上重孫子呀。”
月如摟著我的小手掐了我一下。
突如其來的一下,我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月如瞥了我一眼說:“讓你一天胡說八道。”
我:“謀殺親夫了,謀殺親夫了!”
如月一邊打我一邊開玩笑的說道:“喊吧,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打趣的說道:“小丫頭,幾天不見學壞了呀。”
來到房間,月如推著我趕緊去洗澡,一個月不洗澡確實身上的味道連自己都受不了了。
我逗月如:“你要不要來一起洗呀。”
月如:“滾,你個臭不要臉的,趕緊洗你的澡吧。”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出來換好月如給我準備的新衣服。月如湊上來聞了聞說:“嗯,洗完澡果然香香了。”
我順勢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現在香香了可以辦事了吧。正在我倆打鬨之際月如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的正是表姐孫墨寒。
我心想“這個電話來的真掃興。”
孫墨寒:“月如,你跟林一在一起呢吧。”
月如:“嗯嗯,我們在一起呢,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上次害我車爆胎的罪魁禍首找到了,他們正在奉陽大學,我在這等你們,你們抓緊過來。”孫墨寒有些生氣的說道。
月如放下電話轉頭對我說:“上次害你們爆胎濺你們一身臟水是有人策劃的,表姐已經找到了主謀,讓我們馬上過去。”
我心想“孫墨寒看似一個富家大小姐,沒想到心思如此細膩,居然連主謀都被他查到了,看來今天有人要受懲罰了。”
雖然我早已知道主謀是誰,但是為了配合如月,我還裝作很氣憤的附和著如月道:“走,咱們馬上去找那個壞蛋去。”
我駕駛著如月的紅色保時捷在高峰時期的車流中穿梭。差不多半個小時我們就來到了奉陽大學門口。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熟悉是因為前女友三年都在這,我當時的心也在這。陌生是雖然心在這三年,可三年來馬寧兒從來沒邀請過我進她讀研的大學裡麵看過。邀請我來奉陽大學唯一的一次就是被分手的那次。
下車後如月自然的挽著我的手走到孫墨寒的車前。孫墨寒打趣的說道:“哎呦,幾天不見,關係更密切了,都不被人了。”
“表姐,你也拿人家尋開心。”如月害羞的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辦正事。”孫墨寒對著身邊的保鏢說道“去把那輛紅色的寶馬給我砸了。”
我當時也大為吃驚,她們這些富二代的相處模式我一時間還不太適應。上來直接砸車。
“該砸,誰讓他欺負林一和表姐了。”如月也氣憤的瞪大眼睛盯著劉少的那台紅色寶馬。
孫墨寒的保鏢也絲毫沒有猶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紅色寶馬車玻璃全部砸碎,車漆上每個麵都用板磚招呼了個遍。看來這車是妥妥的報廢了。
此時馬寧兒挽著劉少正從校園門口出來,看著警報器嗷嗷叫的寶馬車,兩人愣在原地。好久才回過神來,看見我們這邊一圈人走了過來。
孫墨寒迎了上去,冰冷的說道:“上次你害我車爆胎,濺了我和林一一身水,這次砸你車就當扯平了。後續你要還想找麻煩我孫墨寒奉陪到底。”
劉少一看是孫家長女孫墨寒,本想破口大罵的話也聲聲的咽了回去,強壓著怒火說道:“誰紮你車胎了,你有什麼證據。”
“就知道你這種人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罷,孫墨寒一個眼神示意保鏢拿出視頻證據。也不知道這位神通廣大的孫家大小姐是如何搞到的當天奔馳車裡的行車記錄儀,裡麵清清楚楚的錄著事情的經過,甚至連劉少他們在車裡的對話都錄的一清二楚。
眼見鐵證如山,劉少也不再狡辯,隻能低下頭認栽了,誰讓自己理虧在先,並且對麵還是比他們劉家實力更強的孫家。出於哪點考慮今天的事都得吃虧咽下。劉少帶著馬寧兒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我還有話要說。”如月瞪大眼睛,厲害的說道。
我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如月這是來的哪一出,爆胎事情不都解決了嗎?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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