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田叔還是一臉氣憤的回到了異常局。
神昭竟然為了躲我早早地就跑了,留下個小屁孩兒在那裡,這讓自己怎麼發泄火氣。
田叔隻能壓下火氣,和藹微笑。
“啪!”是那塊淩雲木雕的無事牌。
這是神昭先生送給田叔四十大壽的賀禮。(為啥四十就大壽後麵會有解釋)
這都砸了,看來田叔真的很生氣。
剛剛又去看了一眼大哥大,已經哭的眼睛紅腫,被大石帶去休息了。
床上的洛陸閉著眼,明堂坐在他的旁邊。
局裡被傷心難過的情緒覆蓋了,像是那個時候一樣。
明堂去到了地下監管室,那裡麵還有一個田叔帶回來的俘虜,明堂打開門,走了進去。
柯司被綁縛住了雙手雙腳,那鐵鏈是一種能夠壓製刻印的材料製成的,和載光給第五城的皮卡丘手辦材料相似,這是從晦暗之間總部拿來的。
他全身上下都是斑駁血跡,身上傷痕更是觸目驚心。
彆瞎猜,他們可沒有動用私刑,這是當天晚上老頭子打的,沒給他包紮療傷,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慘樣子。
當時也是因為水泉的關係,沒人在顧得上他,也就耽擱到現在。
“這位先生,你是誰,你們到底什麼目的?”明堂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藥箱給他上藥,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的特效藥。
“沒有的,我不知道,喀喀,我隻是接了個任務,來做任務失敗了而已。”柯司大聲咳嗽,血沫子隨著噴了出來,落在了明堂的衣角。
他沒在意,依舊仔細的包紮著傷口。
不說,不說也是要查的。
“你們是,怕我死的太早嗎?”看著明堂,柯司的臉龐不複溫雅,獰笑著問道。
“不,隻是正常的對待俘虜罷了。”明堂站起身來,合上藥箱。
那雙溫潤的眸子低垂著,聲音也略有些乾澀。
說罷,他轉身走出了監管室。
後麵柯司說了什麼,明堂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他隻是徑直的來到了天台上,彼時已是下午,濃烈的光照耀著整片大地,炙烤世界。
明堂不知道要上來乾嘛,隻是覺得下麵有些冷,冷的讓自己想打哆嗦。
……
載光從第五城回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第五城這一身感覺像是經曆了一場戰鬥,是修複了輔助工具就出現了山海戰嗎?
載光想問,但是下一件事讓載光安靜的停下了想問第五城的話。
水泉,那個溫柔可人的女人犧牲了,因為一個任務。
說實話,載光不討厭她,但也沒怎麼太喜歡,隻是平常對待罷了。
所以說當她死了的消息出現在載光的耳朵裡,她沒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