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派你來的?”名堂的聲音像是悠遠的雲峰山坳間吹過的微風,清盈淺淡,又帶著一點難以察覺的誘惑味道。
“是……不……是,是祈…祈……啊啊啊,啊啊!”被惑幻的柯司開始頭痛欲裂,像是有一個東西直接插進了他的腦子裡,開始不停的攪動混亂。
疼痛感開始侵犯大腦的中樞神經,強迫神經發出了難以忍受的信號。
“你們在乾什麼啊啊啊!”他頭痛欲裂,嘶吼著跪在地上。
明堂臉色難看,溫柔和煦的麵容被陰雲所覆蓋。
“是言縛咒術類。”明堂說。
“什麼東西?”田叔沒聽太明白。
“我們可能問不出什麼來了。”這話田叔聽懂了。
老頭子走過去直接踹了柯司一腳,痛苦的柯司直接癱倒在地上,額頭開始流汗,嘴裡吐出了一口汙血。
“這是?”柯司也知道,但是實在是難以忍受。
“他們給你下了言縛咒術的東西,真是好大一條魚啊。”明堂蹲下看他。
“田叔,他一定能調出來很大一串東西。”
田叔想了想,“請總部派人過來吧,總得布下些網子,不然可抓不住魚。”他說著,帶著明堂轉身離開。
柯司癱軟在地,看著遠去的兩人,雙眼緩緩的閉上,呼吸都開始清淺。
希望來的不是什麼笨蛋家夥。
……
少女今天的出行計劃還沒開始就夭折了。
今天井花枝的老爹井步黎回來了,剛一回來就把井花枝揪了起來,把她帶到了李晨斯麵前。
看著斯文儒雅的李晨斯,井花枝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晨斯哥,好巧啊,能在這碰到你。”井花枝被老爹揪著後脖領子說道。
“……這是你家。”李晨斯遲疑地說道。
“啊哈哈哈,我的意思是晨斯哥你怎麼來了。”
有點尷尬。
“今天是來找井叔叔的,你這是?”李晨斯看著一身全黑緊身衣的井花枝,這是要乾什麼去?
“我隨便看看,運動運動。”說著腳下就開溜,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彆管她,整天想著逃出去,也不知道外邊有什麼好的。”井步黎說著,端起一杯茶水,悠閒從容的喝了一口。
“井叔,也不能這麼說,小枝她從來沒有出去過,肯定很向往外邊的世界。”李晨斯笑著說。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她那個能力加上她的身體素質,能在外邊活過三天,我都得跪謝老天爺。”井步黎說著,打開了手上的企劃書。
無聊的看了幾眼,轉手又合上,看著李晨斯笑道:“晨斯啊,你最近有沒有有沒有什麼假期啊之類的?”
“假期?最近剛做完任務,局裡還沒有新的安排,倒是沒什麼事情,怎麼了,井叔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做?”他問道。
“確實有一件事,也挺難以啟齒的,就是……”井步黎看著對麵的男人,是越看越滿意。
“怎麼?”
“就,能不能……讓小枝跟你待幾天啊,她最近總往外邊跑,你也知道的,如果要是有你跟在她身邊,我能更放心些。”
“叔也不是說要你寸步不離的看著她,就是多管管她,這孩子……是吧。”
李晨斯點點頭,“小枝很好啊,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經常來看看小枝吧。”他微笑著說。
井步黎點了點頭愈發滿意,用一雙慈愛的目光看著李晨斯,看的李晨斯有些不自在。
“好孩子,那還真是拜托你了,有什麼需要跟叔叔說,要是小枝氣你了直接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