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秋誌和大叔隊友輪番守夜,溫瑤則從破屋子翻出一張積了灰的竹席,然後用水係異能將之刷洗乾淨。
沒辦法,她現在的異能,也就隻有這麼點微不足道的作用了。
等整理好睡覺的地方,她就這麼聽著山間蟲鳴鳥叫,枕星月而眠。
溫瑤野外生存能力一流,對危險的警覺性也極高,隻要身邊有把刀,彆說睡在這種相對安全的農家小院,就算是屍堆裡,她也能調整狀態讓自己休息得很好。
睡覺前,她閉上眼睛集中精力感受了一下靈元,待那藍色的小球凝聚好時,她清晰地看見小光球出現變化了……
以前隻是透明的小光球,現在光球底部有層藍色的液體在微微蕩漾。
今天遇到的喪屍零零散散的不是很多,加上槍殺喪屍沒點效率,她隻殺了十幾隻……
十幾隻喪屍對應這麼點能量,如果假以時日殺上百隻上千隻,那這個小球就會裝滿,而裝滿之後大概率是升級……
思及此,溫瑤所有的不愉快全都煙消雲散,心滿意足地陷入睡眠。
……
與此同時,港橋市生物學研究基地的18層審訊室。
光線幽暗的冰藍色空間內,兩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男人奄奄一息地靠牆而站,他們的腰被捆住,雙手雙腳亦被金屬鐐銬固定在金屬牆壁上,完全動彈不得,除了活生生承受酷刑彆無他法。
而他們對麵不遠處,一個魔鬼般的漂亮男人姿態慵懶閒散地坐在黑色的單人沙發上,他手中把玩著一枚金幣,漆深涼薄的眸子漠然地望著那兩個淒慘可憐的俘虜。
拿鞭子擊打的人累了,皺著眉走回來稟告道:“這兩個人有些血性,似乎不懼怕這樣的鞭打,什麼也問不出來……”
季明塵抬了下手,拿鞭子的男人便汗涔涔地退到了一旁。
沙發上的男人隨意地將金幣貼在掌心,然後慢條斯理地戴上白色的橡膠手套,起身後他隨手拿了把鋒利的小刀,緩慢踱步上前。
待抵達其中一名俘虜身前,他微笑低頭,虎口掐起對方的下顎,鋒利的刀刃貼在了男人的腦側,低磁好聽而又溫柔得詭異的嗓音在密閉的審訊室裡回蕩:“看來閣下很是有些骨氣……”
說著,他低聲笑了起來,仿佛這是個很好玩的笑話:“那就讓我親自來試試,閣下的骨頭究竟有多硬吧。”
感受到那尖銳的刀片慢慢陷進自己的皮膚,那個男人雙手握拳,目色驚恐,有大滴的汗順著額頭滾落。
季明塵手指輕撚上男人的麵皮,說話時語氣溫柔得好似輕哄:“說還是不說呢,不說我可就真要撕下來了……”
男人雙目緊閉,緊咬牙關,依然一副不打算招的模樣。
季明塵見此也不意外,他漆眸驟然陰狠,緊著手中動作往下。
隻聽人皮分離的黏膩嘩啦聲響與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齊響起。
“啊————”
表皮連接著經脈,經脈連接著血肉,就這樣生生被剝離,血水自粉色的肉上緩慢沁出,模糊了好好的一張人臉。
沾了血的白色手指挑起那張血臉的下顎,季明塵漂亮的眼睫輕垂,唇角微彎,言談間語調依舊溫柔繾綣:“嗯?”
“那我就接著撕吧,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渾身上下被抽筋扒皮的快樂……”
旁邊站崗的守衛見此血淋淋的一幕,也沒忍住捂了下嘴,麵色發白險些嘔吐出來。
人皮掉到了地上,落進了那攤黏血裡,被俘虜的男人頓時心驚肉跳,被栓住的手在鐵銬的邊緣勒出深深血痕,他疼得五官扭曲,很快就急促道:“說!我說!”
他的眼神絕望,聲音亦在顫抖:“我都說,給我個痛快,求求你……”
季明塵聞言,璨然一笑,白色的手套摸上男人的血臉,如同愛撫一般:“真乖。”
“……”
……
半個小時後,季明塵從審訊室出來,他背靠洗手池,儀態慵懶地摘著手套,旁邊何風延正從實驗室那邊過來,見此情況問道:“怎麼樣?”
季明塵忘記了掌心貼著枚金幣,就這麼隨手摘套時,金幣不慎掉在地上蹦躂滾了圈,最後落進了一小攤黏血裡。
何風延見狀,也顧不上臟不臟了,連忙彎腰伸手給人撿了起來,恭敬地遞給季明塵:“明長官您的東西。”
“多謝。”
季明塵微笑著接過後,遺憾地看了眼金幣上沾染的血跡,然後轉身打開水龍頭,伴隨著水流的衝刷,他耐心而細致地清洗著上麵不慎沾染的臟汙血漬,最後再用襯衫的袖子一點點將上麵的水珠擦乾。
待終於把這枚金幣清理乾淨,他才悠悠轉身,回答何風延的話:“他們很乖呢,什麼都說了……”
何風延不明白明長官這兩天為何對一枚平平無奇的金幣愛不釋手,但也沒多問,隻點點頭道:“看來審人這活還是得明長官來做。”
“這邊既然結束了,明長官去趟費主任那邊吧,木係異能覺醒劑研製成功了,而且費教授還發現冰凍的元素凝晶呈固體而非液珠狀態,似乎更方便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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