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景豔動了動身體,難怪有種僵硬的感覺,原來已經躺了兩天了。
陸承寬將武景豔扶起來,給她背部墊些東西,“豔豔,我來喂你吃點東西。”
武景豔剛醒過來,身體反應就有些遲鈍,極為配合地被陸承寬喂食。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倒是阮雅站在一邊說道:“豔豔,來日方長,最近你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的養好身體。”
武景豔點頭,卻立馬感到頭部暈乎乎的不舒服。
阮雅立馬製止道:“我們說著你聽著就好。”
她吃下一碗稀飯之後,陸承寬就已經將碗放下。
“現在感覺怎樣了?”
“頭還是暈。”
“好,你再睡會兒。”
“醫生怎麼說?”武景豔卻是不放心,在她昏迷的時候,她記得她的頭部可是挨了一板磚。
“腦震蕩,頭部外傷。”
武景豔心裡鬆了一口氣,還不算太嚴重,隻要沒有腦出血,就還好。
阮雅看著兒媳婦吃完之後,又囑咐了幾句,就帶著飯盒回去了。
武景豔閉著眼睛,耳邊全是陸承寬的呼吸聲,她忽然睜開眼睛說道:“承寬,你這幾天忙,我沒什麼事了,你去上班吧!”
陸承寬就知道,周瑤沒有受到懲罰,媳婦兒還是生氣了。
“不差這一會兒,你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我陪著你。”
媳婦兒都這樣了,他要是隻顧著上班,那像什麼樣子。
武景豔醒來之後,尿管兒自然被拔掉,大概是喝的湯多,感覺沒躺多久,小腹部就難受得不行,她眯縫著眼皺著眉頭看著陸承寬。
“怎麼了?”
經此一事,陸承寬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但凡眨下眼睛,那都是要問問的。
武景豔搖頭,她感覺這種私密的事兒以兩人現在的關係還不好意思說出口,她盯著輸液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輸完,她在心裡算了一下,也就是十五分,能忍。
陸承寬以為她有什麼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就去喊了醫生過來。
但是,外科的醫生大多都是男醫生,陸承寬都沒好意思開口,醫生就更不用說了。
陸承寬看著自己媳婦兒越來越紅的臉,還以為她狀況好轉,就喜不自禁地坐下。
好不容易瓶裡的液體輸完,武景豔已經到了忍耐極限,她看到陸承寬去喊了護士拔針,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當護士進門,手裡拿著一瓶液體,對名字後直接給她換上,看著離開的護士,她心裡頓時不好了,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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