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今天這場大會辦得不錯。”李俊滿嘴酒氣的坐在我的對麵,對他今天的表現,我感到很是滿意。
“楊老板,多虧了你在背後給我指路,否則就我這木頭腦袋,怎麼能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哈哈哈!”李俊得意的大笑著。
“李老大,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胡胖子,這一次出貨他會安排好,以後搭建銷售網絡的事他也會大力協助你的。”我指著胡胖子給李俊介紹了起來。
胡胖子跟李俊熱絡的聊了起來,這些具體的事情讓他們對接就可以了,我起身走到屋外點著了一支煙。
酒鬼劉見我一人坐在花園裡,也跟了出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抽煙呢?”酒鬼劉問我。
“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他們裡麵談得怎麼樣了?”
“一點小事,讓他們自己談吧。”
“楊風,事情也差不多辦完了,也該準備準備咱們自己的事情了。”酒鬼劉開口說到,我知道他指的是去尋找元代墓葬的事情。
“劉哥,我這兩天也在想這個事,後麵出貨的事交給胡胖子就行了,他留在這裡負責出貨、收錢就行了,我看明天咱們就回去吧。”
“嗯,也行,這邊也沒太多事,胡胖子應該應付的過來。”
麻杆跟阿強還有小米去往武當山了,同在湖北境內,可是武當山距離武漢還有三四百公裡,他們大概還需要幾天時間才能返程。
“劉哥,那明天我跟你就先回去,他們玩夠了自然就回來了。”
我抽完煙回到房子裡,李俊跟胡胖子正相談甚歡,我告訴了他們我的安排,明天我就跟酒鬼劉先行離開,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辦了。
“楊老板,乾嘛急著走啊,多玩幾天,我好好帶你們出去轉轉。”李俊開口挽留著我們。
“不了,李老大,家裡還有一大攤子事呢,剩下的事情胡胖子會留在這裡幫你處理,我就不摻和了。”
“對了,胡胖子,麻杆他們要是打電話回來,你就告訴他們我已經回北京了,讓他們玩夠了就回去。”我開口囑咐起胡胖子。
沒想到我這臨時起意的安排居然救了自己一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踏上了回京的航班,酒鬼劉則帶著他那幾個弟兄們直接選擇回到東北去。
話說回麻杆他們幾人,其實他們現在並沒有到達武當山,而是已經被抓了起來。
去武當山的提議是小米發起的,麻杆跟阿強在小米的鼓動下也一時興起,本來小米極力叫我也一同前去,可這次的貨還沒出掉,我實在無心跟他們出去消遣,便留在了這邊。
關於小米這些年的過往,我們所有人都一無所知,我完全沒意識到,我們已經掉進了一個巨大的圈套中。
小米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警察,而她時隔多年重新出現,正是對著我而來的。
我當初在國外安排殺手乾掉了那個二代,雖然並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最後的屍檢也沒發現任何的線索,可對方的家人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追查。
雖然對方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我,可那段時間隻有我們跟那家夥結過梁子,那位二代也正是因為和我掰手腕輸了才被流放到國外去的,所以就算這事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對方也不打算放過我。
那位二代的老爺子曾經也是位高權重,雖然如今已經退居二線了,可依然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何況他們的家族後輩們如今也都身居高位。
對方通過調查胡胖子發現了隱藏在背後的我,通過深入的調查,我盜墓的一些事情也暴露了出來。
為了能找到我盜墓的直接證據,他們煞費苦心的研究了我的全部履曆,他們找到了小米,決定將她安插到我的身邊來。
所以麻杆在北京的胡同口偶遇小米根本就是精心策劃的結果,我跟麻杆的老宅都在那條胡同裡,這樣就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了。
小米將麻杆和阿強哄騙著走進了他們設計好的圈套,麻杆跟阿強現在已經被關押了起來。
麻杆和阿強奮力抵抗著抓捕,可終究是螳臂當車,他們二人都被治服在地。
麻杆到這一刻都還不知道是小米設計的這一切,他最後的困獸猶鬥也隻是為了給小米爭取逃跑的機會。
“小米,快走,快走啊!”麻杆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審訊室裡,幾個滿臉威嚴的警察坐在麻杆的對麵,可不管怎麼威逼利誘,麻杆始終緊閉著雙眼,不發一言。
另外一個房間裡,阿強也是同樣的態度,不管怎麼樣,就是死不開口。
他們倆的頑固態度激怒了審訊的人員,毫無意外,他們每人都領教了一番大記憶恢複術。
不管怎樣折磨,麻杆跟阿強二人始終都沒吐露一個字,因為他們心裡堅信,隻要我還在外麵,一定會想辦法營救他們二人的。
對方通過調查,也知道我跟林茵夢的關係,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對我實施抓捕,而是希望撬開麻杆跟阿強的嘴以後,拿到了確切的口供再對我下手。
小米本以為我會留在武漢等著出貨、收錢,她想在我們交易的時候抓個現行,可沒想到我臨時改變主意,提前離開了武漢,並沒有直接參與到後麵的交易。
胡胖子跟李俊已經被秘密監控了起來,還好胡胖子約的買家要兩天後才到達武漢,所以那些人也並沒有對李俊跟胡胖子下手。
而遠在澳門的林茵夢通過她在北京的朋友已經得知了那位二代家裡對我們的全部報複計劃,因為當初正是林茵夢出麵來北京找人調解才辦成事,所以對方連她也記恨上了,打算趁這個機會也能把林茵夢給牽扯進來。
林茵夢心急如焚,不停的將電話打往北京,可北京那邊隻有沐芸跟娜塔莎還有梅根留在那邊,我來武漢這邊乾活,她們也聯係不上我。
林茵夢在電話裡告訴了娜塔莎事情的嚴重跟緊迫,她們不知道的是我現在已經即將要在北京落地了。
我出了機場打了輛出租車就趕往了我們先前下榻的酒店。
經過一夜的審訊,麻杆和阿強已經被折磨得沒個人樣了,可麻杆內心還在擔憂小米,他不知道正是我們這所謂青梅竹馬的發小出賣了我們,差點就讓我們所有人都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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