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牙醫的車隊行駛到中途停了下來,牙醫被小弟們從大巴車上拖拽著下來了,路邊早已停著幾輛小汽車,牙醫又重新被押上小汽車,那些參與打架的小弟們坐著大巴車開往了另一個方向,而我們則一路向前。
我們將牙醫帶回了彆墅的地下室裡,李俊特意從醫院裡插著管被送了回來,他本人強烈要求如此,他要親眼看著牙醫被處死。
李俊的小弟在李俊的授意下將已經斷腿的牙醫暴打了一頓,牙醫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了,嘴裡呼呼的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死在這裡了。
牙醫這家夥從頭到尾沒有求饒一句,最後,李俊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結果了牙醫,牙醫絕望的閉上了眼,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一切都結束了,一入江湖深似海,他早就有了這個覺悟。
一個小弟拿著繩子朝著牙醫一步步的逼近,然後將繩子纏繞在了牙醫的脖子上打算將他給勒死,這樣也是對得起他了,也算是留了具全屍。
正在這時,李俊的二把手從樓上急匆匆的跑了下來進到地下室裡,原來是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拐子,上麵才打電話過來了,要我們千萬不能辦了牙醫。”李俊的二把手緊張的說到。
原來打電話來的人是李俊背後的一個靠山,這麼多年李俊能從一個賣魚小販一步步成長為黑道巨頭,少不了要撐幾把傘,而今天打電話這人正是其中最大的一把傘,這人如今位高權重,他說的話李俊不得不聽。
牙醫這小子也沒少花錢打點關係,所以今天出現這種情況,上麵也想保他一命。
李俊聽到這些,心裡雖然萬般不甘,可也無可奈何,他根本沒資本去違背那個人的意思。
李俊示意小弟抬他上去接電話,電話裡,李俊跟對麵的人達成了最終的交易,牙醫可以活下來,但是得離開本地,永遠不得再回來,否則格殺勿論。
牙醫現在雙腿已經被打斷,李俊的人開車將他帶到鬨市區給扔下了車,從此以後,江湖上果然再沒有了這一號人物。
經此一役,李俊算是徹底奠定了他江湖一哥的地位,再沒人敢跟他抗衡了。
幫著處理完這些事,我也該走了,可這次來其實我還有一個心願,就是能找到當初幫我算卦的那位白須老道,李俊也派出了各路人馬四處打聽,可最終都一無所獲。
也罷,一切都是緣分,既然尋訪不到,那就算了吧。
這些天胡胖子也幫著他們把生意帶上了正軌,胡胖子跟著我一同踏上了返京的航班。
落地北京以後,阿強開車過來接了我跟胡胖子,阿強上次在裡麵受了不少罪,這段時間一直在北京看心理醫生,他精神上受到的傷害遠比身體上大得多。
“阿強,最近恢複的怎麼樣了?”我坐在車上,隨口就問了起來。
“哎,沒什麼太大作用,還是有時候會發作。”原來阿強被鞭炮纏頭炸過以後,他的戰爭創傷綜合症一直會不定時的發作。
我聽聞沉默了起來,不知該怎麼才能幫到阿強。
“麻杆呢,最近怎麼樣,他今天怎麼沒來?”
“哦,他還好,好像是他家裡老娘那邊有啥事吧,他昨天早上急匆匆就過去了,所以我過來接你們。”
每次回北京我們都是住在酒店裡,林茵夢曾勸我買一所大宅子,像我這樣每次一大幫人的,得需要一個大房子才行,畢竟我從小在北京長大,根在這裡。
我就喜歡老北京的市井胡同,我也打算買一座大院子,我走這幾天,沐芸正四處看房,她相中了後海的一處四合院,隻等著我回來拍板決定。
跟眾人見麵以後,沐芸迫不及待的就要帶我去看看那座房子,我隻好跟著過去,我一眼相中了這座院子,很快就與賣家簽訂了合同,不過這房子也得好好翻修一下,以後再回來,總算有個自己的地方了。
忙活到晚上,我打算把大家叫到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我讓霞姐打電話給麻杆,可那小子居然說不過來了。
我很是詫異,這麼多年,我跟麻杆可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這次我回來他沒去接我,晚上大家聚餐他也不來,簡直太反常了。
“霞姐,麻杆到底乾什麼去了?”我一臉嚴肅的問到。
“昨天他大姐過來找他,說家裡有點事,把他叫了出去,然後麻杆跟我說他回他媽那邊一趟,具體什麼事他也沒跟我說。”
麻杆這些年賺了點錢,早幾年就給他媽買了所大宅子,那老太太這兩年過得衣食無憂的,能有啥事呢?
我感覺這事肯定沒那麼簡單,難道是老太太身體不舒服,麻杆怕叨擾到我們大家,所以瞞著沒說?我心中這樣猜測,放心不下,我又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喂,麻杆,你小子到底咋回事?家裡出啥事了?”我語氣嚴厲的問到,從小我們兩家挨著,他們家老太太對我相當不錯,如果真有啥事,我豈能不管。
“楊風,沒……沒啥事!”麻杆在電話裡說話支支吾吾的,我壓根就不信他的話,這小子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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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跟我還這樣,有啥事就說,哥們幫你一起扛著。”
在我的逼問下,麻杆告訴了我一個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他媽被人綁架了。
聽到這話,我感到實在匪夷所思,怎麼還出了這樣的事,飯也吃不了了,我並沒有聲張,一個人就朝著麻杆家新買的大宅子趕了過去。
眾人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看我的表情也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誰也沒有過多追問什麼。
我敲響大門,麻杆開門,我看見他滿臉的憔悴,他從昨天過來到現在,一刻都沒有閉眼。
“兄弟,到底咋回事?”
“哎,我媽被人給綁票了,綁匪要我們拿一千萬去贖人!”麻杆抱著頭痛苦的說到。
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這事是真的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要是真能拿一千萬把人平安換回來倒也罷了,再說咱現在也拿得出這筆錢來。
“哎,昨天一早,咱媽說是出門遛彎兒,結果到了午飯時間也不見回來,我就好奇,走到門口看了看,發現大門的門縫裡塞進來一封信,打開一看,裡麵說是咱媽在他們手上,要想保命,就得拿一千萬去換。”麻杆的大姐哭哭啼啼的開始給我詳細講了起來。
“大姐,彆哭,咱想辦法,一定把大媽平安帶回來。”我出言安慰著麻杆的大姐。
“報警了嗎?”我開口問到。
“沒,對方警告不許報警!”麻杆剛在裡麵受過罪,他對那些穿製服的沒一點好感,也不信任那些人。
“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把咱媽好好帶回來。”我拍了拍麻杆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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