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在的這處賓館並沒有很好的醫護條件,按照法律規定,嫌疑人也是享有人權的,所以有傷也得去治,那自殘的混蛋我們還得給他送到醫院去治療,彭副部長指派了幾個精明強乾的乾警送那家夥去醫院,特彆交代他們幾人一定要嚴加看管,絕不能出任何問題,也不能讓那小子跟任何外界人員接觸,現在案子才開始辦理,一切都要保密。
幾人領命以後,給那手上的家夥戴上了手銬、腳鐐,押送著就去了醫院。
我和彭副部長以及酒鬼劉在辦公室裡喝了一會茶,看看手表,宋家幾兄弟差不多已經被掛了快一個小時了,我心想他們這也算吃到苦頭了,這一個小時下來他們的囂張氣焰應該也被打壓下來不少。
彭副部長聽到我嘀咕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那些家夥們應該老實了許多,表現得很是不屑,他開口說道:“楊風,我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我,對付壞種沒有彆的辦法,就一條,讓他痛不欲生,什麼感化、說教,那都是扯淡,那些人要是能有道德觀、是非觀,那他們就不會去違法亂紀了,所以這種人就得狠狠的收拾,才一個小時算什麼,繼續讓那些家夥掛在那裡。”
酒鬼劉聽到彭副部長的話心裡是直打顫的,他心虛啊!而我則是對這番話深表認同,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行事準則,以德服人那是給同樣有德之人準備的,作奸犯科的壞蛋就該被狠狠的折磨,他們施加給彆人的痛苦隻有降臨在他們自己身上了這些人才會幡然醒悟!
現在的宋老大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自己也了解,進到了這樣的地方,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套接一套殘酷的折磨,這家夥身材最胖,也最虛,所以他感受到的痛苦也是最大的,宋老大高聲的嚎叫著,可根本得不到任何回應,他現在就是想開口坦白也沒人搭理他,先讓他享受夠了再說。
突然這時,彭副部長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我看見彭副部長聽了沒一會就臉色大變,我跟酒鬼劉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想這肯定是又出啥幺蛾子了。
彭副部長掛斷電話以後,我趕緊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道:“領導,是出什麼事了嗎?”
彭副部長並沒有立即回答我的發問,而是怒氣衝衝的吼道:“失職,這是絕對的失職,一群人連個嫌疑犯都看不住,都是乾什麼吃的!”
我聽到這裡,已然明白,肯定是剛才送去醫院的那個自殘的家夥出了啥問題,我趕緊繼續追問起來:“領導,到底出了啥事了?”
彭副部長早年也是軍旅出身,所以脾氣直且火爆,他要不是因為他這個性容易得罪人,估計早就扶正了,我見到彭副部長滿臉怒容的,拿起煙盒掏出一支遞給了他,然後又給他把火給點著。
深吸了兩口過後,彭副部長開口了:“剛才咱們負責押送的一個乾警說是自殘的那小子在醫院裡不知怎麼的劫持了一個年輕的護士做人質,有人報了警,本地的有關部門已經趕了過去。
我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感到十分震驚,怎麼接二連三的還出了這樣的事情,“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彭副部長這時又說道:“這樣一來,咱們這次辦的案子就無法做到絕對保密了。”
原來剛才在電話裡,我們下麵辦案的人員向彭副部長報告,說是本地的有關部門已經趕到了現場,準備要接管當下的局麵,可我方人員肯定不會允許,這些本地的警察當中肯定有一些就是宋家的人,所以我方人員跟本地的力量這時已經產生了摩擦。
彭副部長抽完一支煙,立馬打了一通電話出去,他直接打到了本省的廳一級的單位去,直接命令下麵不要插手醫院的事情,所有人員立即撤離。
我們都明白,事情到了這一步,下麵肯定已經有人會猜到,這是上麵來人了,正在辦理涉密的案子,同樣肯定也會有人從中覺察到一些蛛絲馬跡。
醫院那邊雙方正鬨得不可開交,那劫持護士的混蛋被堵在病房裡雖然跑不了,可繼續鬨下去,也不好收場,而病房外的走廊上,我們的人跟本地警方也打了起來,我方那幾個人沒法表明自己的身份,所以隻能強硬的阻止,還好很快對麵的人就接到了上級的電話,讓他們全部撤到外圍,不允許逗留在現場。
彭副部長這時又加派了一些人手往醫院趕去,當下最重要的是得先把被劫持的人質給解救出來。
我開口說道:“領導,要不我也過去看看?”
彭副部長開口說道:“這點小事哪還輪得到你出馬,交給下麵那些人去辦就可以了,我已經跟他們下達了命令,實在不行的話可以對劫匪進行直接擊斃。”
不過我想了想,覺得我還是想過去看看,反正現在呆在這裡也沒啥事,我過去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
見我如此堅持,彭副部長也隻好隨我的意了,我起碼還是這次專案組的副組長,我也得把肩上的擔子給挑起來,儘量把本案給辦好。
彭副部長對我的能力是絲毫都不懷疑的,也許我過去能更好的處理這次危機,咱們自己的壓力也會小不少,他開口說道:“行,楊風,那就多辛苦你一下了,到了現場,你全權負責,怎麼處置,你隨機應變就行。”
我回道:“是,那我就去了,有啥事我們隨時聯絡。”
我把阿強從房間裡叫了起來,他過去也多少能給我搭把手,我們倆跟其他增援的人員開著車又朝著醫院趕了過去。
到了醫院,我看見院子裡停了不少掛著本地牌照的警車,這些人雖然從裡麵撤了出來,不過也都守在外麵,將車停好以後,我趕緊朝著三樓的位置衝了上去。
“楊副組長,您來啦!”到了現場,知道我身份的那幾個我方人員立馬跟我把詳細的情況仔仔細細的彙報了一遍,我聽完也不禁眉頭一緊。
原來那個自殘受傷的家夥拿著一個打碎的輸液瓶正用尖刃頂在一個小護士的脖子大動脈上,情況十分危急,稍有不慎就會造成意外。
不過既然我來了,我就不允許再生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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