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答道:“因為狼是一種凶殘的動物,有可能會傷及進山的村民,有可能會危及自身的安全。”
袁道全合攏資料,隨手放在了茶幾上。
“昆侖的門規中同樣有禁止捕殺山中動物一條。”
頓時,一誠臉色一滯。
袁道全又喝了一口水,“約束不過是對行為的規範,但約束並無法對強者形成完全製約。”
“你殺狼,是因為你比它強,是你事先知道他有危害,預判會對他人形成傷害。”
一誠臉色一白。
袁道全是用殺狼這個例子在點醒他,在對李東成的看法上,有些受資料和南將離的左右,先入為主了。
他誠惶誠恐地答道:“師叔祖,是我大意了。”
“知道尚有救,隻知果不知因,是虛妄。”袁道全站了起來,“你們明天就回去,不要在世俗中逗留。”
一誠連忙懇請,“師叔祖,讓我留下來吧,你身邊需要一個使喚的人。”
袁道全擺了擺手,“都回去吧。”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一誠三人連忙躬身相送。
至於劉士誠、李東成是個什麼樣的人,袁道全自然會去了解。
他都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過,思想自然不會受幾個小輩左右,更不會隻看資料。
這些徒子徒孫在他麵前低眉順眼,離開了他的視線,會是什麼樣,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
而另一邊,李東成還在老媽海鮮大酒樓中喝酒。
西門連雲也沒有再提到他朋友看病的事了。
四人天南地北的閒聊,聊得正歡時,雅間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
人還沒有進來,粵式普通話已經傳入耳朵裡。
“西門老板,對不起對不起啊,今天真是多有得罪。”
四人都抬頭看過去,隻見一個中年人拿著一瓶茅台酒走了進來,對方的年齡和謝玉成、常青差不多。
李東成估摸著這人大概就是燕南尋,也就是老媽海鮮大酒樓的老板。
西門連雲有些不悅地說:“燕老板,你下邊的人好威風。”
他指了指旁邊的一把椅子,示意對方坐下來說話。
看得出兩人也是很熟悉。
燕南尋坐了下來,把茅台酒放在桌子上,一臉的歉意和憤慨。
“那個該死的喬毅,我已經讓他打包滾蛋了。”
西門連雲、謝玉成、常青他們都有些愣住了。
喬毅竟然被炒了魷魚,就因為將客人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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