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成用鑷子貼著皮膚的邊緣夾住蜱蟲,另一隻手在耳門前輕輕一彈。
那隻蜱蟲受驚,有些蠕動。
李東成順勢就夾了出來,像紅色的小蜘蛛,其實是由於吸血,身體膨脹。
“李先生,這個小蟲怎麼這麼毒啊?”寧鴻影心驚膽戰地問。
“蜱蟲是僅次於蚊子的第二大自然疫源性疾病的傳播媒介,其攜帶的病原體可以超過上百種。”李東成說。
“常見的就有發熱伴血小板減少綜合征、森林腦炎、萊姆病、斑點熱等,此病初期與感冒類似,很容易被人忽視和誤診。”
他微微用力,將蜱蟲的腦袋用鑷子夾斷。
隨後,又用酒精對創口進行了消毒。
抓住辰辰的手腕,輸入了一絲修為,先護住微弱的心脈。
寧鴻影滿臉的苦澀,他沒想到隻是一隻毫不起眼的蜱蟲,竟然害得兒子成如此模樣。
李東成明白對方的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對方。
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儘力。
能不能挺過去,就要看辰辰的造化了。
徐欣外出去抓藥,一去就是幾十分鐘。
辰辰又出現一次無意識的抽搐,但有李東成輸入的修為護住心脈。
算是有驚無險,勉強堅持著。
終於,響起了開鎖的聲音,徐欣氣喘籲籲地從外邊回來,手中提著煎好的湯劑。
“快給他喂進去,可能失去意識無法吞咽,寧先生你去抱住辰辰,把頭往後仰,慢慢地浸進去。”李東成說。
“好的。”
小兩口都行動起來,一個抱一個喂,爭分奪秒地與死神賽跑。
說實話,李東成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辰辰的病情太嚴重,幾乎已經跨進了鬼門關。
算是死馬當活馬醫。
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一小碗的湯劑喂進去。
李東成看了看腕表,“這個藥可以四個小時喂一次,每次一小碗。”
“如果今天挺過去,明天能醒過來,那麼就算救過來了,後續的藥去掉人工麝香和羚羊角粉,直到徹底恢複。”
寧鴻影點點頭。
他知道李東成叮囑後事,是準備要離開。
返回臥室,拿出一個信封,“李先生,辛苦你了,這是診費。”
李東成笑了笑,接到手中。
從裡邊隨便抽出一張,其餘的塞進對方的手中。
“有這點就可以了,辰辰在飛機上看了我一眼,或許那就是他在向我求救,希望他能挺住,如願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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